那双眼睛太过冷漠,一寸一寸的寒意足以冻结她的勇气和胆量,让她不由生出臣服的念头。
直到此刻余有鱼才发现两人身份是不等立的。
趴在地上的余有鱼垂下头颅,生机勃勃的精气神砍了大半。
叮叮叮!门铃声响了。
若白挑了挑眉,藤蔓如来时一般褪去。
余有鱼拖着冷汗湿透的身体,走向门口打开猫眼。
门外站着身穿银色休闲装的中年男子。
单看衣着是不俗,不过就是凶巴巴的,不太好惹。
余有鱼略微沉思片刻果断关灯龟缩。
男子突然趴到门上。
余有鱼措不及防吓的退后两步,腰咯到鞋架,发出刺耳的声音。
若白越过她,直接开了门。
中年男见到若白两眼一亮:“您就是余大师吧。”
余,大师?
若白眼底玩味一闪而过,侧身将余有鱼暴露在视线之下。
余有鱼揉着咯到的后腰,措不及防亮了相,尴尬扯了扯嘴角:“嗨......”
中年男愣了愣,“余大师?”
大师两个字听的余有鱼心底一阵舒坦,腰也不疼了,清了清嗓子:“你找我,有事。”
稚嫩的嗓音故作老成,像极了偷穿大人高跟鞋的孩童。
中年男不可避免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