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递过来一张烫金名片。
余有鱼没接到手,视线徒然一黑。
她吓得嗷呜一嗓子,楼道里的灯亮了。
中年男黑着脸,攥着拐杖的手不自觉捏紧。
难道找错人了,田老弟再不济也不至于相信一个咋咋呼呼疯癫胆小的毛丫头。
余有鱼尴尬扯了扯嘴角,随便用衣服下摆擦了两下手,把名片接了过去。
接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名片名字,余有鱼两眼一翻,血压升高,精神恍惚软倒在地。
关有性,一位不亚于田老板存在的暴发户。
田老板买彩票发家,全凭运气。
这位则靠拆迁款,暴富流油。
都是不劳而获跨越阶级,偏凑巧俩暴发户从小玩到大。
这不得不让她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他来干什么,为好友报仇?
不对啊,田宅发生的事情都让警方无死角封锁了,一点消息都没透露。
卧槽,不会是妖怪没死透,找上关老板了吧。
若白嫌弃撇了撇嘴,好歹是他的血包,瞧瞧面红耳赤腿脚发软的怂样子,真没出息。
关老板眯了眯眼睛,充满审视的眼神肆无忌惮射向余有鱼,咄咄逼人的语气:“听闻余大师帮田老板解决了大麻烦,不止余大师用了什么办法帮田老板摆平的,可否为我解惑。”
黑不溜秋的走廊,一边站在屋内,另一边堵在门外,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一行人来到楼下停放的房车。
余有鱼屁股飘飘然落到真皮座椅。
啊,金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