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略看了秦意辞的答解,的确颇有水平。
只从刘青松满意的目光中就看的出了,秦意辞这关不仅过了,还过的十分精彩,属实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刘青松将答解举在手里让众人自己看,刚才跟着起哄的人们此刻都默不作声,刘菀菡面子过不去,还不服输,“这也证明不了什么。”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刘青松就黑着脸打断了她:“你还有要说的就尽管去写状纸递交,这里是府衙,不是你家卧房,岂能随你言说!”
刘青松本就严肃,半起脸来更有些威严,直接把刘菀菡说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说不出话来。
连她都这样了别人也自然不再起哄,这事就这样算了,没人敢再提舞弊的事。
秦意辞踏出府衙大门时天都已经有点沉了,这几天阴冷的很一到下午天就沉了,她的右手又胀的疼起来。
现在正是右手肿胀充血的时候,一大早出门到现在她也没来得及擦点药,秦意辞正想着回去之前去买点药膏,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从背后喊住了。
秦意辞转身,就看着一个满脸胡须的老者颤巍巍的凑过来,颇为神秘的凑到她身前伸手就递了瓶药。
“小姑娘,我看你面相和我破有缘分,我这就赠你一瓶药如何。”
此人穿着道服,手里还柱着一面八卦图旗,只是看不出什么仙风道骨,倒像是个…江湖术士。
对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件秦意辞一向不会理睬,道声不必就要离开,可那老者却不依不饶非要她收下那罐子,多说了几句连语气都颤抖起来。
秦意辞怕他一激动倒在自己面前,街上人来人往也有不少人看了过来,她皱眉啧一声接过了膏药,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老者就一溜烟跑了,步伐稳健,完全不像刚才的老汉。
秦意辞心里疑虑重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手里的瓷罐闻了闻,扑鼻而来便是一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