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菀菡的目的远不止于此，她要的是秦意辞彻底不能翻身。

“总归这里没有宁州县人，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啰。”

刘菀菡步步紧逼，一点都不放过，刘青松一拍桌子，中气十足道一声够了，“这不是空口无凭就能随意胡说的事，你说她舞弊可有证据？”

秦意辞本还担心刘菀菡和刘青松早就暗中勾结只等今天算计自己，可见他如此态度就看出刘青松为人秉性却实廉明，她放心不少。

刘菀菡冷哼一声，若眼神能杀人那秦意辞怕早死了千百次了，“她筹谋已久，怎么会留下证据，大人想要我们打消疑虑也可以，除非秦意辞当众答文证明她的文采。”

她一个眼神之下，周围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好像秦意辞当真犯了众怒一样，虽然是空穴来风的事，可众人都起哄起来倒真显的这事有鼻子有眼的，难以收场。

刘青松也知道这事不过只是一面之词，可若闹起来恐怕更不好，他思量片刻目光便落到了秦意辞身上。

“此事未经查证无法定论，你若不愿本官不会勉强。”

这里不是审犯人的地方，刘青松恪守规矩，就算真舞弊也要等查证以后自有律法处置。

他这话让秦意辞心里一热，真心为百姓作想不会给百姓半点冤屈，身处京中多年她深知这样的官员太少太少，这知府大人是个难得的好官。

事到如今她也明白了刘菀菡的意图，难怪昨夜费尽心机毁了自己的右手，原来她还以为是想以此耽误自己府试，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她是等着自己手不能书今天百口莫辩，就算知府大人尚未审判自己也要落人口实。

这刘菀菡，真不简单，虽只是县丞之女却精通算计，堪比那些宅院里的女子心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