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晴咬牙,真想一把将这人给掐死,可是他的威胁虽然卑鄙,到底是扼住了姚鹤晴的命脉。
“什么都做得出来么?”姚鹤晴松开他的脖子,冷笑:“既然如此,你学几声狗叫。”
她倒想看看,这位身份高贵却做出如此卑鄙龌龊事情的王子,是不是真的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男人并没有生气,忽然一个翻身,就那么赤身裸体的趴在了床上,对了姚鹤晴就叫了几声:“汪汪……汪汪汪……”
见他卑微到这般地步,姚鹤晴忽然觉得他还不如街巷角落里的那些乞丐,至少乞丐还又一身皮,而他就这样一丝不挂……
多好笑的一幕,可是姚鹤晴却笑不出来,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伸手捏住呼延醇的下巴,打量着他这张俊美的容颜,她就纳闷了,她到底有什么好,要说权利,她已经将兵符交给楚南倾了,要说财力,她眼下还不如禹城的第一首富,她算个什么,这男人竟然能算计到她的床上来?
“怎么样,可满意?”呼延醇对上姚鹤晴迷茫的双眼,嘴角的笑有些冷。
姚鹤晴松了手,开始自顾自的穿衣服。
衣服穿好,一行人已经在楼下候着。
看着骑在马背上,幸灾乐祸看着她的拓拔眉,姚鹤晴朝着她招了招手:“你下来。”
“何事啊,莫不是要给本姑娘我封口费?”
朗月见姚鹤晴脸色不好,也是瞪了拓拔眉一眼,一会儿小爷一会儿姑娘的,到底是是男是女?
拓拔眉很不情愿,可是看着姚鹤晴就巴巴的等着,不得已只能下了马。
这人刚下来,姚鹤晴手里的匕首就抵在了她的胸口。
匕首的手柄被姚鹤晴掩在袖子里,那些离得远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是以为两个人在亲密友好的交流。
“你这是干什么?”拓拔眉脸色难看起来:“你这是打算杀人灭口,不就是睡了一个男人吗?”
“男人?”姚鹤晴眸色冰冷,手里的匕首向前送了送,直接刺进拓拔眉的皮肤。
“你干什么,你别乱来,不然别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拓拔眉脸色难看的不行,双手紧握成拳。
“你之前说,他是风华馆的头牌?”姚鹤晴说着话,呼延醇一身墨绿色长衫从里头出来。
拓拔眉顺着姚鹤晴的目光望去,看见呼延醇那一刻也有些吃惊,早上的时候房里昏暗,她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如今这一看,更眼熟了,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是?”拓拔眉皱眉,陷入沉思。
“你还在装,从昨日你提起风华馆开始,就在算计我了吧!”
姚鹤晴咬牙,手里的匕首又往她的身体里送进一分,拓拔眉的脸色顿时惨白起来,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几个离得近的,拓拔眉的侍卫和姚鹤晴的护卫发现了两个人情况异常,立刻做出拔剑的动作,只要对方轻举妄动,他们就会打起来。
拓拔眉来不及跟姚鹤晴计较,目光再一次落在呼延醇的脸上,忽然觉得这人的容貌跟故去的雅夫人有些相像。
“他……”拓拔眉一惊:“不可能,他若是五王子,怎么会在风华馆,怎么会上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