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气急反笑,“把水给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来,刀尖对着大妈。
,大妈一时间被吓住了,面露胆怯,但反应过来,又是不屑,“怎么,你还想杀人,你自己说的要卖水给我,大家伙都听见了,我钱也给你了,你想反悔。”
她边说便后退,像是准备溜走。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纷纷劝小年轻放下刀。
“哎呀,你都说了要卖水给她,钱也给你了,就算了吧。”
“是呀,是呀。”
小年轻哪听的进这些风凉话,他见大妈准备溜走顿时急了眼,王永暗道不好,他想上去制止小年轻,免得他做傻事,可是他站在最外层,根本挤不进去。
等他挤进去时,已经晚了。
只见小年轻一个箭步走上去,将刀插进大妈的身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杀人了,杀人了。”有人叫了一声,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大妈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手里死死的攥着那几瓶水,小年轻伙拿着水果刀神情呆滞,全身颤抖,刀身还沾着鲜血。
忽的,他大叫一声,“不是我,我没有。”将水果刀丢在地上,慌不择路的跑出人群,不见踪影。
“唉,可惜了这么大一个小伙子。”
“再怎么样也不能拿刀伤人啊,坐牢是免不了的了,会不会吃枪子呀。”
人群一哄而散,至于躺在地上还在哀嚎的大妈,谁敢管她,沾上她就要做好被撕下一层皮的准备。
王永也不敢久留,他打了120,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顺着人流拐了好几道巷子才回到家里。
话说回来
今天卖水的是一家人,儿子叫吴理,好吃懒做是个小混混,父亲吴言仗着和警察局局长关系好,平日里作威作福,母亲李珠和儿媳陈芳一脉相乘,最爱占人便宜。
瞧这一家人,难怪能做这么缺德的生意。
吴理虽然好吃懒做,人却有几分机灵,见情况不对,早早的关了铺子,这混乱是一分也没影响到他。
晚上一家人坐在灯光下,一张一张的数着钞票,好不得意,客厅的墙角还放着成箱成箱的水,哪是上午说卖完的样子。
媳妇陈芳一手数着钱,贪婪地说道:“爸,妈,理子哥,今天赚到钱可比这一年赚的都多,后面那些水,咱还卖不。”
“卖,怎么不卖,不过要等几天,到时候我们卖100元一瓶,也有的是人买。”吴理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贪婪。
至于昨天的血案,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过了几天,供水依旧没有恢复,政府也停止了发放饮用水,对外的解释是政府的水池已经没有水了,甚至人们发现通讯设备也不起作用了,他们无法向外界发出求救消息。
愤怒的人群围着政府开始抗议,可是等了许久也只有一个小职员出来,小职员说自己已经好几天没看见镇长和副镇长,早些天出来主持事的官员也不见了,没有管事的人,而且水池已经没水了,自己也无能为力。
人群转而冲向镇长家,却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各种东西散落在地上,昭示着临走时的匆忙。
可想而知,大家更加的愤怒,在镇长家中到处打砸,值钱的,不值钱的都被人搬走了,一个个的又喜笑颜开,镇长走的匆忙,留下好多值钱的东西呢。
王永也混在人群中,他看见镇长家的情况后便悄悄溜走了。
又这样过了几天,人们去遍的所有的政府机构,却发现已经没人上班了,镇里有权有势的人家中也和镇长一样早就人去楼空,这些政府机构俨然成了空壳。
这时人们就是再蠢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们好像被放弃了。
王永悄悄去问了一个在警察局上班的人,用两瓶水换来的消息却是镇长在走走之前,将所有的枪以做任务为由全部收走了。
王永有些失望,虽然他不会用枪,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一把枪是很好的威慑。
混乱,无序,在短短几天时间就成了这座小镇的代名词,走在路上,人人自危。
金店,银店,奢侈品店被人砸碎了大门洗劫一空,流血事件不时发生,暴力冲突正在升级。
有人想要离开这座小镇去往最近的城市,但小镇的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现在又是沙尘暴的高发期,去往最近的城市至少要驾驶五六天的汽车,这还是在天气好的情况下。
王永不能离开这座小镇,但现在小镇太危险了,像他这样身体强壮的男人在外面一个人走也可能被围住打劫。事实上他也见过不止一两次这样的情况。
这天,他抱着从附近超市搜刮到的新鲜肉类和蔬菜,被五六个拿着菜刀的混混团团围住。菜刀上血迹斑斑,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甚至可能还有人因此丧生。
“小子,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啦,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如果可以王永很想回他一句“如果我不呢。”,然后大发神威将这些人全都打倒在地,再踹上几脚,可惜他只是个普通人,即使他身上也带着菜刀,但他一个人总是打不过五六个人的。
现在医院根本没人上班,受伤了也只能自己忍着,还要担心伤口感染,王永可不会一时冲动和他们对砍。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准备,只见他弯下腰,像是准备把东西放在地上,然而就在一瞬间,王永将手中的一大把粉末朝空中散去。
抢劫的人没有防备,只感觉眼睛火辣辣的,被呛的止不住的打喷嚏,王永自己则是撞开最前面的人,给他来了一大耳刮子,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