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官架子,方无两对此自叹弗如。
果然那二人看了看刘怀瑾后均停下动作,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一时间围观的百姓也静若寒蝉,搞得刘怀瑾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郁闷。
于是刘怀瑾一视同仁,命人将二人压到大堂之上。几位与吴家相关的人跟在后面。
方无两双手背后,抬头望天——又是被刘怀瑾抢风头的一天,所以说哪个上司会喜欢这样的下属?也就是自己心善。唉。
“你们且说说,因何打架?可是来报案的?”方无两坐到堂上,也终于有了话说。
“是!”
“不是!”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
方无两一拍惊堂木,“啪”!
“公堂之上要言明,行端。”又指了指富态那个,吴老爷的妹妹说道,“说吧,为何来这京兆府,又为何打架。”
被点到那人,一下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喊道,“我可怜的哥哥呦,都怪她们母女丧门星啊,不然你怎么去的那么快啊……”
“说重点!”方无两绷紧了面容,一脸严肃,他这一时好奇好像又给自己招惹了个麻烦。
平日里他审的都是大案要案,犯人们各个豪横,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唱念做打的手段。
“嗝……”那人打了个哭嗝,眼泪说止就止,“昨夜我哥哥被下人发现去了,丧门星请了大夫来看,说原是得了急症,但民妇知道哥哥身子一向康健,哪是得了急症!分明是被她们母女俩妨死的!不,害死的!”
“你血口喷人!”吴夫人对她怒目而视。
眼看底下又要吵起来,方无两十分头痛,又拍了拍惊堂木。
“你说妨死就妨死,可有证据?”方无两虽然迷信,但还是讲求证据的,全靠气运当不了京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