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房内,被灌下的药物开始起效,烟烟觉得有股热气正顺着小腹不断朝全身蔓延,她紧紧攥着床单,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有许多小虫在四肢百骸蠕动,不断啃噬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反抗过,很激烈的那种,她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的力气,踢翻了桌子,踹倒了一个擒着她的黑衣人。上船前,她在帕姐的地下娱乐场所待了几天,她发誓那几天的时光远比与家畜同笼更加煎熬。
亲眼看着同行的女孩被折磨到不成人形,一个叫拉的女孩,耳垂都被咬掉了一半。
她不忍看,可帕姐却从不让她缺席女孩被凌虐的场合,每当听到女孩子们呜咽惨叫,帕姐都会微笑附身在她耳边道:“祈祷吧,希望你能遇到一个‘温柔’的买主。”
红莲纹身是帕姐亲手为她纹上得,那片繁复精美得纹刺花了整整十二小时,为了追求更加生动的效果,帕姐并没给她上麻醉,她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蚀骨灼心得痛,在刺身完成后的一周她都无法洗澡。M市地处热带,即便是冬日气温也高达三十多摄氏度。
女孩们居住的房间很简陋,高温中十个女孩挤在一间屋内,被纹刺得地方一次又一次被汗水浸湿,夜里她常常会因疼痛醒来。即便是后来高热,帕姐也未曾给她处理过伤处,只是靠每日一片的消炎药扛了过来。
烟烟知道,帕姐是在用这种方式消磨她的意志。
很明显,帕姐成功了,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烟烟变得顺从,直到舞台上,她看到那些男人的眼神。
被运送到房间时,她几乎是疯狂的抵抗,掀翻了桌子,踢倒了帕姐的人,帕姐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耳光,眼角的亮片也因此刮到了脸颊上,“给她用‘那个’”,帕姐捏住她的下巴,指力大到几乎将她捏碎,“感谢我吧,这个会让你没那么痛苦。”
微甜的液体被强行灌入喉咙,她瞬间便失去了反抗能力瘫软在地。眼前帕姐的身影也变得摇摇晃晃,黑衣人粗暴的将她扔到二层的床上,眩晕间,烟烟听到下面换桌子地毯的声音,随后便是漫长的宁静。
“好渴......”这是她说出得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