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方才被帕姐扇过的痛觉也在慢慢消失。
“好渴......”烟烟匍匐着,随后滚到床下,她看到楼梯,下意识朝那里爬去。
身上的裙子绊住了她的脚步,她顺着旋转楼翻滚而下。
可她并不觉得疼痛,跌跌撞撞起身,混乱中摸到了桌上得矿泉水,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可她还是觉得渴。
眼前像是蒙了一团雾,迷蒙间她看到了门。
要逃出去。
烟烟顾不上喉咙的干渴感,连滚带爬摸索到门口,这是她走过最漫长的路,药力在不断加强,好在她终于摸到了门的把手。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想哭。
下一刻,门被打开了。
加上在宴会厅喝得酒,即便是海量的徐昂也禁不住醉了,遑论酒量更浅一些的傅铮。
傅铮很明显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前一秒他上能稳住平日清冷的姿态与徐昂告别,下一秒进屋,确是的的确确的醉了。
迷糊中他撞到一个柔软的物体,温温热热的。
他忍住眩晕皱眉道:“是谁?”
耳边响起一个软软的女声,他想尽力去听却始终无法辨别其中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