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可怎么办,军师临阵被美色勾走了。卫平昭那方都是全国顶尖精英,一般律师能瞬间被秒成渣渣。这让她上哪儿再拉一个能与之对抗的优秀律师?!
苍天啊,大地啊要不要坑她!
最后无奈准备给苏闵打电话,一来汇报下情况,二来看大美人能否支个招。
忽然余光瞥见一人,好奇仔细一看原来是冯子晋。
对方拎着垃圾袋有点尴尬地挠挠头:“那个对不起哈,俺……俺不是故意偷听的。”
“啪!”唐泽市公安部审讯室内传出猛拍桌子的声音。
审讯椅上的男人一双眯缝眼显得人狡诈,原本吊儿郎当的态度被吓得一个激灵,后翻个白眼不屑道:“警官我都说了我是冤枉的,你急个什么,怎么想屈打成招啊?”
“哎我跟你讲这可是犯法的哈!”
他对面坐着两个身穿警服的人,刚刚忿而拍案的是记录员栗子,相比于他抑制不住的愤怒,坐在其旁边的另一个男人田阔就要显得冷静多了。
他依靠在桌沿边,刚毅的面孔阴沉无比,深邃的窝眼此刻深如潭水,冷目灼灼,浑身散发着深沉与睿智。
从嫌疑人坐在这里开始一直是由栗子审讯,而田阔则默默不动声色观察,如观其者。
对方贼眉鼠眼诡辩狡诈的态度一清二楚地被他尽收眼底,到底是不是凶手就算此刻不拿出证据他也能一眼便知。
眼看栗子气得欲要上前揍人,田阔一把抓住并将其摁回座位说:“也经历过类似审讯,怎么还是改不掉易怒的毛病?如若还这般下次叫明明来吧。”
一顿轻斥瞬间浇灭栗子的怒火,焉儿焉儿道:“对不起队长,我太冲动了。”
田阔没理他,幽暗的眼眸直勾勾盯着眼前嫌疑人道:“王立,男,46岁,吉翱集团西城开发区总经理,于昨日上午在公司内部杀害讨薪工人赵福贵。”
对方一脸不耐烦地向后靠在椅背上说:“警官你要让我说几遍,我真没杀人......”
田阔:“你很聪明,并没有直接将被害者约到楼顶再动手,而是提前在办公室动手,然后扛着尸体走楼道,避过了有监控的电梯。”
“照您这么说那他从一楼上来也需要坐电梯啊,不照样被拍到?”王立耸耸肩。
栗子说:“可他偏偏在去往你的楼层之后便消失了,当天你所在的那层人员都去开会了,就你没去,不是你还是谁?!”他被气得咬牙切齿,他妈的这个凶手真会诡辩!面对一桌子证据还能巧舌如簧!
“切,这位警官你逻辑忒不严谨了,没准姓赵的到我那层突然不想乘电梯换做走楼梯了呢!”
田阔接道:“整座楼共21层,本该层层有监控,然而从十二楼往上的所有安全通道除了18层皆无监控。”
“对啊,十八层有监控,难道没拍到我没去吗?”
对方散漫的态度让田阔眼神骤然犀利,冷笑道:“可是当天监控摄像头被人做了手脚挪了位置!”
“警官你的意思是我挪的?”王立一脸被冤枉的愤怒,“原来警察也会不讲道理随便污蔑人!我要告你!我要我的律师!”
面对王立大呼小叫,田阔则捋开袖子低头查看手表:“嗯,应该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只听耳机里传出队友的声音:“报告田队,东西拷贝过来了,的确如您先前所推测,那幅画上真有王立和被害人的身影!”
“好,立刻拿来!”
田阔看王立的眼神瞬间如同矫健的豹子捕到猎物般,令其不舒服地吞吞口水并稍微挪动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