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遗憾的将视线收回来，看向顾荨，眸若星辰，亮晶晶的，“陛下，刚才那个暗卫，藏哪儿了？”

“……”

顾荨噎了一下，“你很好奇？”

“嗯。”陈默疯狂点头。

顾荨再问，“想学？”

陈默继续点头。

顾荨这下明白了，虽然不清楚陈默为何如此执着，但这并不妨碍她利用这一点，为自己争取些好处。

于是道，“想学可以，等你真正做出些功绩来，叫朕满意了，到时候那些暗卫随你挑选，想让哪个做师傅都可以……”

“成交。”陈默应的爽快，丝毫不带犹豫的。

甚至看样子，恨不得马上找个师傅开始学……

其中执着，叫顾荨万分惊异。

两人聊天之时，去国师府请人的全福已经带着亓恕过来了。

亓恕依旧是上次那身兜帽白袍的打扮，一双银瞳淡漠凉薄，额间印记殷红如血。

冷的像是一尊冰雕。

这一次，陈默是带些着怨念看向亓恕的。

没了滤镜加持，也就不曾有最初见面时的惊艳。

顾荨问道，“国师，人已经带来了，可需要做什么准备？”

“找一间干净的屋子即可。”

顾荨又问：“那朕可否观摩？”

亓恕语调轻缓，答道：“陛下想看，自然可以。”

面对顾荨的询问，亓恕始终态度恭敬，礼仪上叫人挑不出错来。

只是语调依旧毫无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