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还是先通知家族做好防备,甄太之前放话,今天就要咱们见识他的手段,他强调今天,”
司机目光警惕,千岛停住笑容,
“你意思是,现在通知父亲一声,免得光宗家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千岛明白司机想法,略作沉吟以后,掏出手机拨号,
在遥远的西海岸尽头,阳光充足,无风无雪,千岛景虎带着家佬家臣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在公园赏梅,
家臣们心无旁骛认真赏梅,千岛景虎一直盯着不远处一位美少妇,
少妇戴一顶棉帽领着小孩,挽着丈夫胳膊,有说有笑向前走,
由于生过小孩,她大腿浑圆,肉感很足,正是千岛景虎最喜爱的类型,
“老爷,奴才看您似乎想求一桩露水姻缘,”贴身随从一脸谄媚,问的很坏,
身为千岛氏族有史以来最辉煌的的领军人物,千岛景虎运筹帷幄太多年,如今年事已高,缺乏思考,除了荒诞无度为所欲为,景虎从未考虑如何安享晚年,唯独对那些有夫之妇非常上心,
这类妻眷素人大多是庶民,打工族,在景虎眼中,她们弱小,可欺,玩完之后可以不管不顾,如果玩的爽,可以接二连三直到玩腻,不过景虎自认风度犹在,每次施暴以前,都会装模作样问一句,“人家美眷哪能看上我个糟老头子,何况她丈夫孩子都在场,又不认识我,”
随从双眼闪烁贼光,连着说:“看得上、看得上,奴才这就去帮老爷问上一问,”
随从带着人,快步追向那一家三口,景虎装作没事,转身赏梅,
片刻后,远处那位丈夫心碎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妻子,放开她,老婆,”
丈夫吼声盖不住孩子的哭声,很多游园市民驻足围观,随从贼眉目,扯着公鸭嗓子喊:“看什么看,这是执行公务,都滚,”
对于这种事,家臣们司空见惯不觉得惊讶,景虎依然认认真真赏梅,
几分钟后,随从跑回来,
“老爷,那位美眷十分仰慕老爷的威望,哭着跪着想要一睹老爷的雄风,非让我把老爷领过去,”
景虎满面红光笑道:“哦,那还真要去见上一见了,人在何处,”
随从领路,景虎来到公园管理人员办公室,是一幢二层小房,门小,地方小,隐隐可以听到女人在里面哭,
知道家臣们不会跟来,景虎迫不及待敞开裤腰带,急的脸红脖子粗,这时随从取出一部电话,手机嗡嗡震动,
“老爷,小少爷的电话,”
景虎正愁弄不开腰带,拿过手机,憋得脸红说,“帮我弄开裤子,”
随从乖乖照办,手机中千岛气喘吁吁叫道:“父亲,”
景虎瞄着黑漆漆的门缝,皱眉问:“你干什么呢,上气不接下气的,”
“父亲我在能登县呢,这边风雪太大,喘气都费劲,”
寒风中,风雪吹的千岛难以睁眼,
“父亲,孩儿打给您是告状的,光宗他们家,仗着人多欺孩儿势单力薄,诬陷孩儿诱拐他人,光宗膝下那个狗儿子,还乱叫说,要对付咱们全族,他那个狗儿子嚣张跋扈好多年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父亲需要多加小心,”
随从弄好裤子不敢松手,景虎肚子太大,一旦松手裤子就掉了,
景虎转过身面向阳光,奇怪问,“光宗,哪个光宗,”
“就是当年辉宗家次子,辉宗呀父亲,”
听闻辉宗二字,景虎就像打了鸡血,当年叱咤风云的气魄瞬间回归,瞪圆一双虎眼问:“辉宗家的次子,光宗,到底怎么回事,”
辉宗在世时,景虎吃尽苦头,景虎深知虎父无犬子的道理,所以问的格外慎重,
千岛大致讲了一遍事发原因,景虎郑重问:“孩子,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碰没碰那个叫蓝纱的小姑娘,”
“父亲,我真没做,我可以发誓,是光宗他们捏造事实,”
“那好,君子坦荡荡,既然不是你做的,你怕光宗他们作甚,”
“不是我害怕,孩儿是担心光宗他们家玩阴的,突然对付父亲您呀,”
“对付我,呵呵,当年辉宗厉不厉害,我能斗败辉宗,就不怕他的后人找上门,我千岛家正值全盛时期,有能耐就让他们来好了,不过换句话说,孩子呀,你应该低调一些,你和千姬小姐就要办喜事了,莫要在这种节骨眼上搞事情,不吉利,知道吗,”
暴风雪更加凛冽,千岛收起手机,推司机上车,
坐到暖洋洋的车里,千岛在副驾驶搓手呵热气,司机发动车子问,“少爷,老爷他怎么说,”
“父亲说了,有事他兜着,告诉我不必怕光宗,光宗不敢在他面前蹦跶,”
车缓缓前移,司机问:“大公子呢,老爷没提他,”
后续车辆陆续跟进,千岛蛮不在乎笑了笑,道:“一个小孩子罢了,父亲根本没提,不过那甄太长得真妖呢,尤其那股傲劲、那双眼睛,黑溜溜的大,真想看看他承欢娇喘什么样,是不是也这么目中无人傲慢的要死,不过他和蓝纱真挺配的,一个至高犀利,一个娇弱似水,可惜碰上了我这个克星,”
冬季天黑比较提前,甄太返回小村,一刻不等直接建议折返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