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彩蝶立即收回掌中灵力,对费知详微微点头,“费大人,我想我还是不去了吧,这些人非但不让我们进,还出手伤人。也不知道这是家什么店,有银子也不让进去吃饭吗?”
妙音一听,假装无意摆弄手里的大金元宝,中午的强光照在上面,折射出耀眼的光。
费知详一愣,再一看,可不是嘛!昨天跟他一起去县衙的那几个人,此时已经和店伙计们打在一起,周围的吃瓜群众都围了好几圈,对店伙计指指点点,说他们太过份,只看人家穿得不好,就不让人家进去吃饭之类的。
“住手!”费知详一声怒喝,吓得旁边的县令又跪了下去,再一看,这位国师大人好像不是冲自己发火。
他又连忙站了起来,也跟着大声喝道:“你们都给本官住手!”
场面控制了,酒楼掌柜不明所以,看看费老头,又看看县令,小声对县令说道:“大人,刚才就是他们在小的门口撒野。”
“啪!”一个大耳光抽在掌柜脸上,“混账东西,你们动手之前,也不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他们可是国师的朋友!”
“啊?”掌柜不敢相信,再一看,费知详一脸怒气,可再跟夏彩蝶说话时,却态度好了很多,那客气的样子,就是朋友见了朋友那般。
掌柜又“扑通”给费知详和夏彩蝶跪下了,哭丧着脸说自己不是东西,说自己得罪了贵人。
县令连忙笑着打圆场,“国师大人,这位姑娘,不如进来尝尝这家酒楼的特色菜吧,保准您在京城没吃过,这可都是附近山上野生野长的东西。”
掌柜亲自带路,夏言松从来没这么扬眉吐气过,一边往里走,一边又踹了一脚刚才偷袭他的一个伙计。
此时二楼临窗坐着两个女扮男装的年轻姑娘。
一个像是随从,不对,是侍女的一个姑娘对另一个说道:“公、小姐,费知详那个老东西果然在这条路上,您说他们现在是去南蜀,还是从南蜀已经回来了?算日子,他们应该还未到才对。”
气质高贵的另一个公子哥装扮的姑娘晃了晃杯中茶,说道:“如果父皇给的日子没错,算路程,费知详怎么也不该在这里出现,紫竹,你不觉得老东西旁边那个女子很奇怪吗?”
叫紫竹的姑娘又探头睢了睢,可夏彩蝶他们都已经进酒楼了,任她怎么看,也没了人影。
“没太注意,刚才不是有一堆穷人吗?他们走了?”紫竹问。
“你啊!”平乐公主用筷子敲了紫竹的头,“不带你出来,你偏要来,来了又不知道帮我盯着。费老头跟那姑娘说了好几句话,而且若不是费老头解围,你觉得他们能脱身?”
紫竹摸摸头,还在回想。
平乐公主思忖着说道:“国师平日清高得很,除了父皇,他不会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刚才本宫瞧着,他对那姑娘极客气,可那姑娘的衣着,也不像南蜀人啊!”
紫竹眼睛一亮,“公主,您要是想知道,不过让奴婢过去探探虚实。平日咱们不是在深宫,就是在外游历,我戴上面纱,国师认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