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仔细洗干净。
发酵完,需要压榨,压榨出来的汁水放入锅中熬煮,熬煮时需要加入一定量的白糖,这样熬出来的糖浆口感才会脆,画糖画时非常流畅,不稀也不黏稠。
这白糖可是他花了大数额的积分买的。平日里的糖颗粒粗,颜色黄,没这么好。
说起这事,陶言心中就忍不住想说,这物品超市若是真人,他就要喊一句奸商,大奸商了。
白糖下面标注的积分数额为二十积分,他以为这二十积分总也有个一斤吧。
可是等白糖到他手上时才发现,这都是按颗卖的,二十积分也不过五十颗白糖。
他抬起手掌心,看着上面那精贵的五十颗白糖,顿时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感情,书籍一本三千多积分,还是便宜的?
再等他想试着兑换了一次粮食种子,十积分换到的才一颗。
他看着光幕上显示的数量可观的种子,这不是欺骗人吗?
当场就想找人主持公道。
可惜了,还真找不着人。
那能怎么办,当然是买啊!奇货可居,当然只能看着他坐地起价。
熬完糖浆,也差不多该做晚饭了。
邱云淞回来后,陶言立即迎了出去递上帕子,给他准备洗脸洗手的水。
邱云淞接过帕子洗了脸,视线瞄到了陶言的袖子,发现破了一个大口子:“言儿,你衣服怎么破了?”
陶言抬手一瞧,还真是:“可能是我翻找制糖人工具时不小心扯到。”
他没有很在意,待会儿缝缝就好。
可是等他将衣服脱下,邱云淞却接了过去:“怎么了?”
陶言奇怪地问。
“我来替你缝。”邱云淞拿着衣服摆了摆,让陶言去找出针线。
陶言坐在邱云淞身材,发现邱云淞是真会缝,并且技术比自己还强了不少,顿时诧异了:“邱大哥,你这手艺是哪里学来的?这种针法我从来没见过。”
邱云淞手上的针一戳一扯,银针翻飞,动作煞是熟练好看:“我娘教的手艺。”
“娘她竟然教你针法,真是与众不同。”陶言赞了一声。
毕竟不少人觉得这缝缝补补的事儿就该姑娘或者哥儿做。
邱云淞手上动作一滞,嘴角轻扯:“因为这是我家传手艺。我娘的手艺是我外公传授,后来她就传给了我。”
“那娘的手艺一定更加好了。”
“是。当年没有人不为之赞叹。”邱云淞收了针将衣服递给陶言,“好了,你看看。”
陶言接过,啧啧惊叹:“完全看不出这袖子之前破了这么大口子!”
邱云淞嘴角的弧度大了一些:“天色已晚,我们早些睡吧。”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陶言没有意见。
天还没亮,大家就起了。
徐大婶借了辆板车,将踏云套了上去,众人一应工具都放在板车上,这样少受些累。
天未黑出门,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坐上没多久,陶言就瑟缩了一下。
邱云淞瞬间就注意到了,解开外衣张手将陶言搂进怀里,手搭在他的脑袋上,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身上:“冷了吧?我说要多带件衣服出来,你就是不肯。”
“今日是意外,往日也没这么冷。”陶言嘀咕了一句。
“说再多也没用了,你就靠着我再眯一会儿吧。”邱云淞不是在指责他,就是心疼。
陶言的脑袋在邱云淞的肩头蹭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邱云淞就这么借着月光,看着陶言的睡颜。
徐大婶一家自然是发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只是默契地对视一眼不说话。
眼神中透露出一样的信息,陶言是遇到了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