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同意呢!”徐蓝喊道。
陶言双手食指放置在自己的嘴角,戳着往上:“你的嘴角都扬得这么高了,总不能说这是在哭吧?”
徐蓝一摸自己的嘴角,可不是吗?
陶言拉着邱云淞越过徐蓝继续往家里走,边走还边道:“你答应了的,可别忘了啊!”
走远了,陶言靠着邱云淞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表情可太好笑了,逗死我了。”
邱云淞空着的手扶好陶言,就怕他笑摔过去。
而徐蓝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他赶着牛,不断地想,他该怎么跟爹娘说呀?他爹可是把牛视为命根子,平日里谁来借都不肯。
晚上吃完饭,陶言去看了眼麦子发芽的情况,觉得时间刚刚好,明日就可以熬糖浆了。
洗漱完回到房间,正看到邱云淞在脱衣服。
无论看多少次,陶言还是会在心里对对方的身材发出赞美,实在是大饱眼福啊!
这时候,邱云淞弯了下腰,陶言就看到一枚铜板从他里衣的领口掉了出来。
这是他那天包进饺子里的铜板?
他问出了口,并且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陶言看着邱云淞将铜板又小心地塞回衣领里,心里涌起了一丝甜味。
“快坐过来,今日还没有抹手油。”邱云淞取出了已经用了一半的罐子,朝陶言招招手。
陶言依言坐下,看着邱云淞低垂着眼,认真仔细地给自己抹手油,心脏被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充斥着,只感觉要满溢出来。
双手各处都照顾到后,邱云淞盖上盖子抬起头,刚想起身去放小罐子,就被陶言扯住了衣领。
“啾!”
陶言快速地亲了一口邱云淞的嘴唇,看到对方表情凝固,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衣服都没脱就掀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了进去。
邱云淞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上面。
他眼神一暗,将小罐子随意往梳妆台上一丢,就回到床上。
“言儿,你先出来。”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陶言还处在我果然是馋他身子的惊讶中,拽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努力裹成个毛毛虫。
邱云淞见陶言没有动作,便换了说法:“言儿,现在温度低,我冷。”
闻言,陶言下意识地松了力气,邱云淞抓住机会,钻进了被窝,覆在了陶言身上。
“言儿,抱歉。”邱云淞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抚着陶言的额边的碎发。
陶言原本有些不知所措,这下被转移了注意力:“你道什么歉?”
“第一次亲吻,应该是我主动才对,却让你忍耐不住了……”
“邱大哥,你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显得我好像……”有多么欲求不满似的。
“而且,下午你就先亲了我的脸,第一次还是你主动的。”
“那怎么能算?不过,真正的亲吻还是不一样的……”
邱云淞没有给陶言机会问到底哪里不一样。
片刻后,邱云淞摸摸陶言的额角,道:“睡吧。”
陶言却没睡,指着对方身上的疤问:“这是从军留下来的伤?”
邱云淞:“嗯。我运气不错,没受什么重伤就退役了。”
“幸好老天眷顾你。”陶言靠向邱云淞,轻声呢喃。
邱云淞无声一笑,拍了拍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