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里,我用帕子擦着蹭蹭亮的佩剑。 突然听到有人在急促地敲窗户。 我让翠翠去看,正门有我的亲兵把守,这人多半是神秘客。 “啊?先生!”翠翠大呼小叫。 我有些奇怪,先生?旧相识。 “中郎将?”我见长剑藏于袖口,挑眉道。 “跟我走!”他满头大汗,伸出双臂。 啊?什么情况。我看向翠翠。 翠翠看着我,一脸的焦急不安。 “这……”事发突然,我没抓到头绪。 “跟我走!”他坚持,还想爬进来捞我。 “中郎将,你这是在做什么?本夫人嫁的是你主公,自然就是你的主母。如此放不尊重,当心你的性命。”这人我是得罪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華華,不要任性!”他居然知道我真名!旧相识,果然是旧相识,翠翠的旧相识。 我命翠翠锁了窗。哼,他还能怎样。 翠翠神情复杂。 “翠翠,他是你什么人?”我将佩剑拿出来,挑着灯芯。这剑从漠北跟我回来,同我一样捡回了性命。 “小姐,翠翠只是,翠翠只是,”她哭了,与其说语无伦次,不如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接话。 “诸葛先生是,是我们诸葛子瑜将军的胞弟,就是他劝主公发兵曹贼。”看着她的慌乱,我犹豫了。算了,就算她属意,届时送个顺水人情罢了。她还是忠心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她,身边也不剩什么人了。 刘备醉醺醺的进来了,我让翠翠出去,我要和他玩个游戏,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媚声媚气地引诱他,用小玩意玩弄他,他很快就上钩了。我将他绑在床上,听他大叫,心痒难耐吧,就是只能看着。 门外总有脚步声,让我有些分神。我仔细地辨认映在窗纸上的身影,是中郎将,他还没走?翠翠干什么去了。 “闹洞房啊!”外面有人高喊。 “你疯了,主公洞房你也敢闹!”有人打断那个酒鬼。 我解开他的衣服,量着他身上的尺寸,记住他的特征,说不定某一日能练出个细作假扮他。 我见那东西十分肿大,起了坏心,阉了他,嘻嘻嘻。 正要下刀,他居然扯断了绳子,一下子弹了起来,泥鳅一样提上了裤子,跑下了床。 “夫人啊,夫人,使不得啊。”他急忙解释。 “我看夫君这下面怕是起了瘤子,恶臭难看,不若割掉吧。”我娇媚无辜。 “夫人有所不知,这东西是男人才有的,一会让你舒服。”他嘿嘿□□。 “夫君快来嘛。我想舒服,让我玩玩儿它。”所以,我就去找他玩儿喽。 我拿着羽毛搔他的脖子,用绸子蒙上他的眼,将他推到墙边。 “夫君,奶娘说,今晚我来伺候你。”我柔声媚气,“夫君,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他刚点头点了一半,就摇头,“夫人吩咐,为夫来做吧。” 哈哈哈,警惕性挺高呀。 “好呀。”我就说,“夫君,我好奇你那男人有的东西,你怎么让它立得这么直?” 他在那里自己弄起来。 我拿着桌子上削尖了的羽毛,射向他的发髻。 那男人的东西被被吓软了。 “夫夫人,你在作甚?”他心有余悸。 “我在陪夫君玩儿呀。”我天真无邪地说,又射了他三支羽毛,穿过他的腋下。 “夫人,这这,等等”我怎么能等,我两手齐发。他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夫君,你去哪儿?” “孔明,救我!”呦,中郎将还在呢。 “夫君,此乃你我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我持着剑追杀出来了。 我见他俩肩搂肩的,不是吧。中郎将将刘备护在身后,他仗着身量高,将刘备严严实实地挡住了。 他居然对我笑。不是吧。 他找了个借口,大致说了个主公,我们走之类,就和刘备离开了。 刘备泄了,一时又不能重振雄风,便节着酒意,顺着台阶下了。 老远还能听见“孔明,孙夫人剽悍,真刀真剑,吓煞我也。”我再也忍不住,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