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康社长似乎没心情再和季翔鹜磨牙,转头对那个女生说:“田翼长,把他交给你们泽翼了,回去仔细调教。”
“是。”田甜翼长点头。
“我,我不想进入隐修界了。”季翔鹜有点不满,但是声音却不敢太大。
季翔鹜心里想:罗二康社长你太专断了吧?俺都说不进入你们隐修界了,怎么还要把俺交给那个什么什么翼。
季翔鹜一边说“不想进入隐修界了”,一边还要担心会不会激怒他们,把他们激怒了可是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里是公共厕所吗?从你进入这个异空间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无权决定进不进隐修界了。”罗二康社长冷冰冰地说完,转头不再看季翔鹜,开始与别的隐者低声商议撤离的地点。
季翔鹜还想再申诉几句:你们才无权决定我的命运呢,你们算什么?我家里的监护人吗?我学校的老师吗?我工地上的老板吗?
可是还没等季翔鹜攒足说这些话的勇气,田甜翼长却向季翔鹜走近一步,说道:“你是准备乖乖地跟着我走,还是让我对你用点什么之后再乖乖地跟我走。”
季翔鹜知道:人家这是让他选“敬酒还是罚酒”。
抗争?开什么玩笑,没见识过他们这帮人的本事之前,季翔鹜或许会考虑抗争,就比如与黄利杰副社长在树林里的那次交手。
但是经过这近一年来的时间,越对隐修界的隐者了解的多,他就越敬畏,他已经不敢跟这帮人抗争了。
“我想和家人告别一下。”季翔鹜说。
“又不是让你生离死别,不用这样紧张,就像你要去一所新学校上学一样,以后你随时可以与家人联系,到假期的时候你也可以回去探家。不过你这个请求还算合理,临走前与家人交待一下还是有必要的。”田甜翼长说。
田甜翼长问了季翔鹜的电话号,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下季翔鹜手机,等季翔鹜手机响了就挂断了。
没有任何人插话,就连几个社长级的隐者也充耳不闻,自顾做自己想做事情。
自从把季翔鹜交给泽翼的命令下达后,季翔鹜的事情就全权由田甜翼长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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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规矩,也是管理的智慧。
这种规矩可以让一个单位的各个部门各司其职、各负其责。从而能够高效、有序地运转,不至于因为某一个人的缺席而让整个单位的工作受到很大影响。
有一种人做管理者的时候没有这种智慧,他会事无巨细,事必亲躬,非常细腻,非常琐碎,更是时常越级去管理本不属于他直接管理的下级。
这样造成的一个后果就是这种人在单位的时候一切工作正常运转,这种人不在单位的时候工作效率马上下降甚至进入半停工、停工状态。
另一个后果,就是中层管理者越来越没有动力,既然你喜欢什么事情都管着,那你就管着吧。反正中层管理者在职责内的事情也没有决定权,那就只好把一切决定权都交给你好了。
于是,有时就会出现这种人为某件工作都忙出一脑门子汗了,而中层管理者们却袖手旁观的情景。
这种人于是就时常发牢骚,批评中层们不积极等等,其实毛病出在他身上呢,只不过他没智慧了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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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翔鹜跟田甜翼长说了自己目前的情况,需要先把姥爷送回家,田甜翼长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