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竹之社的罗二康社长事先布下了埋伏,引来北之会的隐者,本想在天时、地利占优的情况下赚一次便宜。
没想到的是,北之会突然多了二个阶位不低的援助过来,居然是市井门特勤司的隐者。
这二位隐者正是先前向季翔鹜、姥爷等人打听李姓人家的那二位。
季翔鹜凡夫俗子一枚,根本看不出他们是隐者,而且还是市井门特勤司的隐者,但是罗二康社长他们却能看出来啊。
这一下竹之社的隐者可不敢轻举妄动了,于是罗二康社长决定先藏起来不动,静观其变,如果局面没有改变,那就取消这次行动。
与市井门北之会约架,目的自然是要打赢敌人,自己这边赚到便宜。现在明知道赚不到便宜,那就不能露面打架了,强打的话只能吃亏。
于是就出现了季翔鹜一开始看到的画面,任凭北之会的隐者如何叫骂羞辱,竹之社的隐者就是按兵不动。
直到季翔鹜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又糊里糊涂地被一个隐形后埋伏在树丛旁边的竹之社隐者绊倒。
季翔鹜的叫声瞬间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北之会的一个隐者终于忍耐不住出手袭击,原本的平衡局面才被破坏。
竹之社的隐者抓住那一瞬间出现的有利时机,果断攻击,最终勉强算是打了个平局。
北之会的隐者聚拢在一起准备撤离,程讯杰会长心有不甘,嘴里嚷道:“老罗你们这些流氓、垃圾货、缩头乌龟。”
“程胖长你们也好不哪里去,带援手来破坏规则,是不是晚上和老婆上床的时候也要有人在旁边助阵。”这边罗二康社长回应。
“我和你老婆在炕上蹬窗台的时候,你不就在旁边帮忙吗?”程讯杰会长回骂道。
程讯杰注:“蹬窗台”是程讯杰会长与罗二康社长在多年的骂仗中用的一个专属名词,就是男人与女人的意思。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成蹬窗台呢,具体的内容少儿不宜,不说了。
季翔鹜扭头远远地看了看北之会的隐者们,赫然发现刚才向他们打听事情并给他们照相的二个人也在列。
那二个隐者也不是没有看到季翔鹜,只不过季翔鹜几乎全部的时间都是趴在草地上,他们很难看清季翔鹜的脸,所以并没有认出来季翔鹜。
北之会的隐者在合适的位置离开了异空间。
竹之社的隐者也准备收了异空间撤离,但在离开之前还要操心一下季翔鹜的离开问题。
一群人站在这一边,一个人站在对面。
季翔鹜仔细看了看,居然有二个认识的。一个是竹之社社长罗二康,一个是竹之社副社长比水流。不过相互间的关系仅仅是认识而已,因此双方都波澜不惊表情平静。
还是罗二康社长先开口道:“我听说你是私自离开的,为什么要逃走呢?”
“我,我不想进入隐修界了。”
“你不想进入隐修界这也没有错,我也没想强拉你进竹之社。可是你现在算是怎么回事?这次没有人拉你进来吧?”
季翔鹜说:“我,我就是想看看,马上就走……”
“你当你一头扎进你妈怀里吃奶呢,饿了就扎进来吃,饱了扭头就走。”
“我,就是好奇,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