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叮当：还真被你猜中了！

萧秋表情裂了裂：“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小叮当哼笑一声：难道你以为我不是？

傲、傲娇了吗……玩笑开得差不多了，萧秋把话题拉回正轨：“说认真的，脑波和脑波的对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意思是”

没等萧秋准备好词语形容自己的意思，小叮当就说：脑波与脑波的对接是这几十年来全宇宙的科研范围。

“嗯？”

你平常看不看和动画？小叮当问。

“不特别看。”萧秋说，他已经知道小叮当想说什么了，“不过那些体裁里头关于直接通过复制将前人的知识在短时间内完全传输给学习中的青少年的构想，我还是知道的。”

小叮当说：这不仅是科幻的构想，也是一种科学的构想。不过要实现这种构想，需要克服的问题很多。

作为一个普通人，萧秋对有什么问题怎么克服问题没有任何兴趣，他只是忍不住问：“那么脑波与脑波的对接，就是这种构想的具体实现？”

是一个中转站。人类现在的脑域开发度明显不能承受短期内大规模的知识输入。小叮当明确地告诉萧秋，那么通过两个脑波的对接，将授予者的直接思考方式原原本本地重现在被授予者脑海里，相较于现在的教学方式来说，也算一次革新了。

何止是革新，简直像是外太空的科技！萧秋在脑海里暗想了一下，就听小叮当带着笑意调侃他：地球历末期之前，人类还认为虚拟网是外太空的科技宇宙历前期的时候，伪机甲做了足足三百年的娱乐玩具，直到宇宙史上最昂贵材料和最惊才绝艳驾驶者的出现。

“……说实话，”萧秋觉得自己的关注点错了，“我觉得我第一次在你的话里听到惊才绝艳这个词。”

小叮当不以为然说：是吗？那你现在听见了。

萧秋还要说话，座下的悬浮车已经停在他租住的公寓前。他用身份仪刷了车门上弹出的收费屏幕，结果不止车门没有滑开，电子女音还响了起来：“您好，目的地已到达，请乘客支付悬浮车能量与道路建设共1023信用点。”

萧秋微一挑眉，抬起手将身份仪放到眼前按了按，就听小叮当在他脑海里说：刚刚通过身份仪连接悬浮车系统，可能在计算的时候损坏了你手上身份仪的内核。

“原来是这样。”萧秋释然说，不再去管手上套着的标准身份仪，直接在弹出屏幕上输入了自己的身份号扣款，这才走下悬浮车。

道路两旁的树叶在黑暗中闪烁着碧绿色的光芒，在幽暗的环境里显得瑰丽非常。天空上，星星开始隐去，深蓝的天边有了一抹鱼肚白，三个小时的车程，天都快亮了。

萧秋瞥了一眼远远停着由联邦派来的，一直跟着他的车子。双手插在兜里，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走边打个哈欠，我待会先睡觉，你要不要上虚拟网？要的话我就连上虚拟网在里头睡。

不需要。小叮当说，直接去睡吧，一周后的联邦学院面试没有忘记吧？

……唔，这个现在记起来了。萧秋说。

小叮当：……

萧秋自己也汗了一下，这才真正想起几天前收到的来自联邦学院的通知：完全没复习啊，我连伊迪西斯给我排什么系都忘记了。

机甲修理系。小叮当说。

萧秋一拍脑袋，又想起来了，今天又是喝酒又是训练又是熬夜，还被科普了好长一段科学知识，现在他的脑袋真的只剩一团浆糊了：“我就说我怎么一点要复习的概念都没有呢！”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进了房间。

萧秋迅速去浴室冲了一个战斗澡，正要上床，就听见放置在桌上的虚拟网终端响起提示音：“尊敬的萧秋先生，您有一通来源未知的邮件，请查收。”

正往卧室去的萧秋脚步不停，命令道：“打开邮件，坐标1039819。”习惯了开机甲时候直接以坐标衡量位置，哪怕是在日常生活中，萧秋一不注意也会直接用坐标代替一些更形象的形容，比如沙发床铺等。

当然对于这些机甲员来说，真正形象的反而是坐标数字。

放置在桌子上的小黑匣子探出一条细细长长的光纤，摇摇晃晃地跟着萧秋走进卧室。

等萧秋躺上床之后，光纤也化成一双手在床铺前像展开一张纸一样展开一份邮件。

只漫不经心地撇上一眼，萧秋就从床上鱼一样弹了起来，什么困倦疲惫都在一瞬间退得干干净净：这是一份有关老亚力、来源未知但加密手法明显有军队风格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