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频富:“人在江湖容易老,十六年了,五姐您也有些老诚了哇啊!”
紫虚声音:“萧频富,你怎么跪在地上。”
萧频富低声说:“禀报母后,五姐不认识我了。我因……不能私下出宫,是和二奇、四奇精心化装来的。我弄巧成拙了。”
紫虚对卢玉珊:“我和您父皇和萧频富一起来接您,也是化装而来。不然,在途中百姓拦住亲热,就难脱身了。”
萧频富对卢玉珊:“您是……您是军属楷模,以后出行,也会前呼后拥的,可排场了……”
卢玉珊:“我是鼠目寸光,啥也不当在这里住习惯了,哪里也不去。楷模就由你在西方的贤妻当才是。”
萧频富:“哎呀五姐!您我夫妻,受尽非人折磨,与天、与地、与人奋战,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就更要心有庶民,使这哀鸿遍野,实为地狱的天朝,真正变为洞天福地。”
卢玉珊:“啊!”
萧频富:“这赵老山地区的变化,就是样板!天朝妇女楷模,非您莫属!不然我俩恩爱夫妻,胸襟就太窄了!”
卢玉珊:“这还像萧频富当年的志气。可是他的痣,长在了脑后,你有吗?低头我看看!”
萧频富一直不知自己脑后有痣,惊讶道:“哎呀完了!完了!我的脑后,没痣的啊!”
卢玉珊:“无痣就是真骗子!低头!”
萧频富:“遵令!”低头现出后颈。”
卢玉珊一看:“风池穴有个黑点。”这才确认是萧郎,伸手抚摸那痣,同时辛酸地说:“淘气的夫啊!我等得你好苦……”
萧频富哇的一声……
夫妻俩止不住忘身拥抱,嚎啕大哭。
紫虚:“夫妻团圆,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大哭起来啦?”
萧频富竭力强止,带哭声地说:“我们这是……否极泰来啊!”
紫虚:“对啦!好好亲热亲热!”手势众人:“我们去看文物、风景!”
卢玉珊对萧频富轻声:“您回来了,西方贤妻呢?”
萧频富:“哎呀五姐,频富心中只有您,并无西方贤妻。”
卢玉珊:“儿歌唱:西方有个晨曦霞,东方有个卢玉珊中间有个萧频富,两个贤妻一起搀粘。”
萧频富:“其实我与晨曦霞,纯粹是真正的诤友,既无夫妻之名,也无夫妻之实。我是绝对对得起五姐您的啊!”
卢玉珊:“唔!其实,我也听传说,您在同化镇,与晨曦霞主持:数万配偶集体大结婚,您和晨曦霞却各自恪守清规,并未染指,我就深信萧郎您的品格,不骗我。”
萧频富:“可是妻啊!晨曦霞既爱我,但又不愿破坏我对您的诚信,她就苦苦盼望了十六年,我就苦苦煎熬了十六年,五姐您更是苦苦死守了十六年,这不是痛苦二字可以表达的啊!”
卢玉珊:“唉!是啊!您们主持婚礼之后,我曾经听儿歌唱:东方有个卢玉珊,西方有个晨曦霞中间有个萧频富,两个美人一起纳。那时我就在想:萧郎您远离开我,无人照料,要是淑女晨曦霞在您身边,那多好哇!”
萧频富:“哎呀贤妻!正是晨曦霞,几次救我,并且无微不至关心我,频富才从死里得生,健康至今呐!”
卢玉珊:“那就是说:您和她,没有爱情也有恩情,没有恩情也有感情,我们应该把她当成亲切的一家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