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频富:“第二种传说:卢玉珊不嫌贫爱富,绣球抛给乞丐。与父对抗,嫁给乞丐。但她却鼓励乞丐们嫌贫爱富,奋发图强,搞了许多发财项目,硬是使乞丐们达到了丰衣足食,家家有钱,本区没有乞丐的水平。是也不是?”
卢玉珊频频点头:“都是大伙之力啊!”
萧频富:“一个字:是?非?”
卢玉珊:“是。”
萧频富:“所以您是古今中外最受贫穷人敬仰的女能人,最受富人们羡慕的女强人,是带动一帮人致富的致富大王!”
卢玉珊:“太过奖了。”
萧频富:“第三种传说:萧频富从军,十六年杳无音信卢玉珊却拒绝一切强逼软诱,死心塌地不改嫁,等着萧频富,是天下军属模范!军人有这样的妻子,就会骄傲,就会一百个放心,就会英勇卫疆。您说是也不是?”
卢玉珊:“妻子本份,该当如此啊。”
萧频富:“一个字:是?非?”
卢玉珊:“是。”
萧频富:“证实了!所以,卢玉珊是天下军属的楷模!致富大王!药材大王!卢玉珊事迹,感天地,泣鬼神。我代表天下军人,向您致敬!向您深情地三拜!”说着就悃诚地下拜。
卢玉珊不能用手拉他,但却语气坚决,竭力阻止:“不要!不要!不要……”
萧频富拜毕,一下子坐在地上,不动。
卢玉珊感到奇怪:“客官!你怎么啦?”
萧频富故意吞吞吐吐:“我……唉……您这么好一个人……唔!是了:善有善报……”伸手给卢玉珊,要卢玉珊:“拉我一把。”
卢玉珊本能地后退两步,不拉同时说:“客官,我看您心中不爽。上面有个旅馆,去住下吧?”
萧频富:“不,我是既为您高兴,又为您难过……”边说,边自己站起身。
卢玉珊觉得:“他的激情,一落千丈,骤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显然有什么伤心事。”问:“您刚才说您叫……您高姓大名,家在何处哇?”
萧频富:“家在葡桃邦,姓富,富强的富,名贫削,就是要把富贫削平的意思。”
卢玉珊:“哦!富贫削,家住葡桃邦!在我朝边陲之内!您来赵老山,取致富经?”
萧频富:“是。”
卢玉珊:“请问客官,是否知道萧频富之名?”
萧频富:“我主要就是为这事而来……”
卢玉珊:“您认识我萧郎!”
萧频富:“我就是萧郎,向五姐请罪……”说着就跪拜于地。
卢玉珊:“啊?你是萧频富?”
萧频富:“是啊!”
卢玉珊:“我那萧郎,面色白皙,没有胡须。哪像你这落汤鸡!这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