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里有哪个什么鸟吗?那个叫孤什么的,哪个字怎么读,哈哈,我不会读。”
“孤鹜,那个字读鹜,你以前怎么读书的啊?”
“我记不得了,那个鸟现在还有吗?是什么鸟啊?”
“你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小声的,这里人多那个孤鹜就是野鸭,野鸭子,孤独的野鸭子。“
“野鸭子,嘻嘻,野鸭子能够飞吗?鸭子能够飞吗?我没看见过鸭子像鸟一样飞啊?”
“哎呀,鸭子肯定是不能飞的了,这里不过是写诗嘛?鸭子在水里扑腾几下,那个王勃也可把它说成在飞啊。”
一对年轻男女的对话声打断了雍坤的沉思。他转头看见一对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女站红色的柱子旁边,男子靠在女子的身旁,他们在眺望对面的水天。那个不知道鹜是一种什么鸟的女子显然就是那个男子的女朋友。她的脸上露出天真的微笑,而男子显然因为她的幼稚无知的问题并不恼怒,脸上露出情人惯有的表情。他们的左右两边都站着五六个游客,有人在指指点点,有人在说什么,有人在拍照。
雍坤不知道他们是否是自己的游客,他对旅游团的游客并没有特殊的印象。在停车场的时候,有两三巴士停在那里。显然,至少有三个旅行团在游玩这种千年楼阁。
三三两两的游客在回廊上走来走去,有从楼口往上爬的,也有下楼的。很多人在回廊上,在楼阁中央散乱的行走着,谈论着。
“几点钟集合啊?”
“好像导游说两点半集合,还有十五分钟,十五分钟,我们下去了。”
一对年老的夫妇慢腾腾的下楼,一边走一边对另一对年轻的男女游客说。从他们提到的时间这是赖霞在下车时向所有游客宣告的集合时间来看,雍坤断定他们就是自己带的旅行团的游客。雍坤围绕着回廊又走了一圈,躲开那些游客,独自快步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