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有心思去问万事知,我说怎么前些日子不见你的人影。雪昼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傻。”
鹿中原满目震惊,他突然发现行自己被骗了!
安阳君这孩子他从小代如亲儿,却在最早时给流云宗下套。
“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你不知道?你看他!你儿子,哪里比得上我,可他口口声声说的是什么,是我们流云宗,怎么不是我的流云宗呢?你们鹿家眼里,我就是工具。”
他撩拨着雪昼,一次偶然机会,他看见了花时那张连环弩的图纸,但是花时守的严格,玉深秋也不好惹,他没有机会得手。
所以他就将雪昼支走,雪昼有危险玉深秋一定去救,到时候图纸手到擒来。有了这东西,别说流云宗,权臣唾手可得。
虽然因为烟雾弹的原因,其中出现了一些差头,但是没关系,结果依旧是按照计划走的。
“你真这么想?”鹿中原像是被人从虚空中打了一巴掌,整个人站不住了向后退了两步。
“当然,从小到大,无时无刻!”
说着安阳君拍拍手,外边的侍卫鱼贯而入将鹿家父子两人围了起来。
“说了这么多,你们父子是不能容我了,没关系,徒弟和太师都说好了,我帮他做连环弩,以后太师称帝,他给我个将军当。师父,你放心,徒弟不给您丢脸。”
侍卫伸手托人,鹿中原一甩手,动手的侍卫甩出去一丈远。
只是这个简单的动作,鹿中原突然脸色一变。他面红耳赤血气上涌,一口血从喉咙溢上来,嘴角有了血色。
“别白费力气,谁不知道流云宗宗主的实力。”安阳君笑,“别动内力,动多了功夫就都废了,你我师徒一场我又不会将你如何,只是最近不太平,需要您去密牢里避几天风头。”
鹿宝宝握着双刀一副拼命的架势,恨安阳君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你给我爹下毒!”
安阳君耸肩。“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他面容扭曲在一起,露出奸佞的样子。“你就和他们打,拼了命的杀人,府里有一百二十个侍卫,耗也耗死你!不过……你每杀一个人,到了牢里我就多让你爹遭一份罪,他为了你拖流云宗下水,我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安阳君眉头一挑,负手而立。“师弟!跪下!跪下我就给你爹解毒。”
后院只是乱了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平息了。
安阳君神清气爽的进了书房,对着站在书柜边的宋太师行了大礼。“宋太师,人被鹿宝宝放走,不过鹿家父子都控制起来了,我发誓,以后同样的事情一定不会再出现。”
宋太师背身站着并不说话。他看着前方,眼珠都没转。
安阳君以为太师不满,继续解释:“您放心,只要放出风声,国师夫人雪昼一定会再来,到时候抓住她,云谏一定不战而败。”
宋太师浅浅的嗯了一声。
安阳君抱拳鞠躬腰都酸了,只得到这么句简单的答复有点意外,他抬头看去,太师对面正立着一个檀木衣架。
衣架上挂着什么被太师挡住。
他唤他,太师听不见般。
“九千岁?”安阳君换了称呼试探。
宋逐流猛地转过身,“九千岁?呵呵!叫朕万岁!”
他的身后,明黄的火光照在明黄的衣服上,其上的五爪金龙金光闪闪,栩栩如生的朝安阳君怒吼着。
安阳君眼睛一亮,目露欣喜,忙跪下身磕了头:“皇上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