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羽冕的呼啸坠落,水域中的羽冠,天空中的玄木,目光强强对上,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出手了。 羽冠对着羽冕坠落的身形,快如闪电的拦截,玄木凌空大鸟展翅一般横空出世,挡在羽冠身前!两人一旦发功,势必千里水域不得平静。羽冠投鼠忌器,兄长在,那艘大船上人满为患,到处都站着保护他兄长的各级武士。众目睽睽之下总有那么两个眼神过人之辈他哪儿敢大发神威,暴露出自已的实力。一时气急,这根榆木疙瘩自已脑子不够开窍,这一次却竟然给喊了一个这么奸猾的帮手,他奶奶的。 随着就听到远远的江心一声重物砸落水浪的声音,站立在船头的子画好不吃惊道:“有人掉落江中,快快救助!” 满船的官员哗然:‘’那谁啊?!” 灵哥接到自家君王的指令:“给本王把那个落水者要有多远扔多远去!”可惜随着子画的命令,一群黑衣武士电闪神速地直扑江心 。同时木枷靠近子画耳边,悄道:“公子,有很强的能量波横担在周围!” 子画心下一紧眼睛锋利地看向江心,难道有强人追杀那个人至此!黑衣武士们扎进水中,托起了那个落水者,灵哥浮空而来,出手如电道:“给我!” 子画清声道:“灵哥,将人带过来!” 众目睽睽下灵哥手上提着那个明显昏迷了的落水者,一时傍徨,小大人让提过去,君王让扔远点,哪个,他到底该听谁的。满船官员沉喝:“大胆!主君之令也敢耽误!” 船头上,子画眉眼雪亮地看着江心灵哥,灵哥心下一凛,君王之令在暗里,小大人之令在明里,如当着众目睽睽不尊主君之令,那他这个跟随也没有资格继续跟随着小大人了。提起人直飞大船而去,那边玄木不但发出掌波扰乱了羽冠周围的气场,羽冠周围磁场被绕,子画无心理会与小弟对持着的那块黑影是什么人。满船的人却十分紧张,因为谁都看出来了与黑脸忠仆对持着相抗衡的那个家伙一样强大的吓人,只是那家伙的身影笼罩在一团模糊的光影中,他们辨识不清。殊不知那团光影就是羽冠发出的,生怕他的兄长看到了玄木的样子,哪怕就是留下一丝影响,他也不乐意。 画白木枷钟儿一行围在子画周围,木枷:“公子,速速离开这里,来犯很强!我们不是敌手!” 灵哥带着人落在船头,一群大臣赶紧护着子画:“主君当心有诈!” 子画分开众人,直接走向摔在甲板上的落水者,灵哥全神蓄力以待。木枷画白指挥大船加速离开,子画俯下身看向那个昏迷的落水人,向灵哥吩咐道:“弄醒他!” 周围的大臣好多都蓄力防范着,灵哥一掌拍向落水者,用的不是拍醒的力道,反而是使人陷入重度昏迷的异力。王既然喊把此人要多远扔多远,势必就是不要小大人面对上这个人,他怎么可能让这人有醒来的机会。不料他的掌力挥出之间,那个人身形一滚大喊:“救命,救命。。” 一下抱着了子画双脚大嚷着:“救命,救命啊。。”声音之悲切凄惨,如同满门被灭只逃出来一个他一般,令闻者落泪,子画心神一震。 灵哥咬牙切齿,看着自已落空的掌,他都还没有拍下去,这叫魂一样的声音使得灵哥眼皮直跳,目光看见他的小大人一手按着那落水之人的肩头不着安抚着:“莫怕,莫怕!杀你的人没有跟上来!” “公子,”灵哥急了道:“此人来路不正,等灵哥先将他虏到一边详加审问才是!来人!”灵哥一声令下,他名下的军士立刻如狼似虎地奔上前来拿人。 满船大臣也纷纷劝告:“主君,此人来历不详,确实待严加拷问才是。” 落水人却突然埋在子画耳边,嘴皮动动,子画面色大变。一手指向木枷画白几人道:“把他立刻带回去,层层护起来,除了我谁也不得提见!” “是是,”唯有木枷几人深明他们公子层层护起来的意思,立刻领命。落水人看着围上前来的几名衣衫不怎么样,眼睛却雪亮的人。再看看灵哥一脸凶狠样,人还是依偎向子画,好像吃定了这里,只有子画才可以护佑他安全一般。而江面上,暗无声息你来我往的两个当世大强,一边针锋相对一边看着那大船上一行人上岸带着那个落水者匆匆驾云而去。 羽冠回过头恶狠狠瞪向玄木道:“你枉费心机弄个人到我兄长身边又怎么样?回去了还不是本王的天下。” 但见玄木露出霸气凌云地傲娇姿态道:“那就别回去了,你不是想和老子打到地老天荒吗,老子奉陪就是,画个道道出来吧。” 竟是个恶缠羽冠的架势。 羽冠左走,人家左挡,羽冠右避,人家右拦,就是不叫你脱身!冠王眉毛眼睛都气歪了怒喝:“玄木,你当老子不敢灭你!” 玄木傲然:“来来。。不打到日落月初不见个真章高矮,谁也别想走!” 羽冠差点没有气死,目光冒着火光恶狠狠瞪着对面的黑神,玄木威风凛凛,一副孤胆英雄把天踏的模样! 江岸阴影从中,悄悄潜伏着不少这样那样各路诸侯的剑士人马,与黑脸忠仆对上的人,到底是谁,谁都想搞清楚。羽冠左手散发的云雾之气一直笼罩着玄木周围时空。如果给人认出与他对持的乃仙界战神,那么他羽冠的身份离曝光还能差多远。而这里那里是战斗的场地,横竖这人今天是打算缠死他了是吧,羽冠身影倒转飞速而驰,身后那块黑影果然紧紧追来,哼!羽冠目露阴险,在玉界和老子斗,撑的吧你! 烈鸟城一干大臣围着子画火速回转,大殿里却眼见他们主君向他们这一群大臣挥挥手道:“今日诸君还是各行其事去吧。”并无多的理会他们匆匆进了内殿。 灵哥守在子画的御事书房,显然木枷钟儿画白离儿几人谁都不让进去,就连灵哥也不例外!一见小大人匆匆奔来。灵哥慌忙上前接着道:“公子,这人来历奇特,还是交给灵哥好生审问一番在作计较可好?” 子画站着步漆黑的眼神端详着灵哥,灵哥心里一惊方才发觉自已太着急之下,竟然挡在了书房门前,不由让开了步。子画迈步闪进,轻巧而干脆地关紧了门,连个缝都没有。小大人是不信任他灵哥了吧,小大人信那里面的几个人竟然远远胜过他灵哥,这样的认知让灵哥好心酸好气妥。 书房里,木枷几人手法飞快变动,很快调动出了里面几个人身上的能量,达成一种屏蔽奇妙多用功能。原本躺在榻上貌似重伤哼哼唧唧的羽冕好不惊讶地看着眼前出现的微妙奇光,这几个其貌不扬的家伙居然还能造出这样的景象来,看来这个少年还是很有心眼的嘛,羽冕乐了。 子画进来,木枷道:“公子,可以了。” 子画的目光转向榻中羽冕,三步两步跨近前道:“青龙的人现在怎么样了?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 羽冕的眼睛在木枷一行人的身上绕来绕去,子画明了道:“你莫怕,他们非常可信,有什么话你不妨告诉我,既然你能向我呼救我,就该觉着我可以相信才是,是吧。” 羽冕的眼睛落在子画身上,尽管被那个兽王黯淡了不少色彩,可这少年真的润美如玉,谁看见了恐怕都会生出呵护之心。羽冕心中一热,这是凰哥珍惜之人,岂能由那个兽王沾染,时间紧急,这里到底是玉界时空,玄木并不能拖着那兽王多久,他该怎么说,才能更准确地表达出自已想要表达的呢! 羽冕突然伸手往木枷数人发出的能量上一击,激发出一团奇妙地光幕反弹而出笼罩着了子画与他,变景突生,便连木枷几人也听不到了那人要对自家小大人说些什么!或者说做些什么,不由大惊!光幕里,子画一凛,他是不是太相信这个家伙了,如这人要伤害他,后果还真不堪设想。不过子画也就那么想想,感觉自已并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所以他对大惊失色,拼命在外围想要攻克掉羽冕洒出的能量的木枷几人摇摇手。 光幕里羽冕酝酿着词,看着眼前这个善良如玉的人间少年,一字一句道:“倘若我告诉你,造成青龙毁灭与大难的,就是隐在你身边的那个黑衣家伙造成的,你肯定不信,是吧!事实上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变着法子试试让他答应放过青龙一部如今已经成为星系奴隶的那群人,倘若他能答应,青龙的子民一定会搭救,就给上次阻止青龙的大屠杀一样,不是你的劝阻,青龙恐怕已经死亡殆尽!”羽冕万分确信地如此推测着。 子画激灵灵地打着冷颤,身子和手不着地发抖,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一切不是那个妖王造成的吗,小弟是去冒险传命救人,怎么可能是造成大屠杀的人。 子画深深吸口气,冰冷清寒地目光透视在羽冕脸上,到现在还认为这家伙是单纯的青龙人那才是傻瓜!羽冕道:“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拔开迷罩在你头上的浓雾,现在,你有什么疑问赶快询问我,因为那个家伙正在想尽一切办法回来阻挠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或者多怀疑我,你多问问,总不会有什么坏处是不是?也许那些你解不开的谜团,我能说出不一样的花来呢?” 子画极力镇定着自已道:“我想知道,王庭里是不是有一个妖王?”看看这家伙到底能编排出一朵什么花来。不料那家伙紧紧盯着子画的眼睛道:“如果有一天你终于上到王庭见到了那个所谓的妖王,你。。” 羽冕靠近子画,热气吹在子画耳边道:“可以事先准备好一把锋利异常的匕首,当着那个家伙的面速雷不及掩耳地自裁,你看那家伙会不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他从始至终要的只是你而已!一切的迷雾都只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最终任他为所欲为。” 子画面色霎时一片青白,眼睛一下红了,对着羽冕大吼:“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的小弟怎么会对他怀着那样可怕的心思,小弟那么爱他护他疼他保着他。。朝朝露露嘘寒问暖,穿衣吃饭齐备周全,一路呵护至此。小弟王庭被夺,无处为家,落难人间东躲西藏。好不容易靠着他子画回到玉界,也是深藏不敢露面,小弟怎么会怎么会。。。 罩在子画与羽冕身上的能量光波抖动不已,显然木枷在拼命调集能量冲刺羽冕洒下的光轮。子画血红着眼睛死死瞪着羽冕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说出个子卯演卵来看看。”岂有此理,花费这么大的心血来诋毁他的小弟,到底居心何在!? 羽冕一目怜悯地看着眼前稚嫩的少年,耳中感知着那个兽王飞速来临的气息,飞快道:“如果有一天,你求救无门走投无路,记住,长留仙山的战神玄木,是曾经呆在你身边十几载的鱼夫子托付保护你之人,你只需使人到长留报讯,他就会来救你!” 言毕,羽冕向木枷几人道:“收拾起你们的能量,不要轻易暴露了,说不定以后会救你们公子的命的!”身形一闪,借着木枷一行人所散发出来的强大能量波地消失。子画一呆,嘴唇颤抖,身子颤抖,夫子夫子,原来是夫子。。呜呜呜。。夫子你在哪里,刚刚来这里的人是你派来的吗?可你为什么不亲自前来。砰地一声书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身黑的羽冕突然出现在门边。 木枷一行人吓坏了,子画红着眼睛跌坐在榻边,眼睛死死瞪着突然而至的小弟。羽冠二话不说上前抱起他的宝贝,直接径往深殿行去。忐忑不安守在外面的灵哥,探头往书房里一看,向木枷几人道:“哪个家伙呢?” 木枷几人摊摊手道:“不知道,一下就不见了。”他奶奶的,木枷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奇能异量级别的祖宗。 灵哥气极道:“你们不是挺能的吗?怎么会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人?”这分明是个身怀不露的奇人异士,简直不知道他来给他们家小大人说了些什么,看把他的君王气得,还有小大人的脸色好难看。小大人和君王不会吵翻了吧,灵哥胆战心惊。 落霞殿,羽冠将人放在软垫上坐好,盘腿坐在身边低道:“兄长,不论那家伙给你说了什么,你都无须理会,那就是来搬弄是非捣蛋的,你可别钻牛角尖,还有好多事儿等着你变伐呢!” 子画血红的双目慢慢转向自家小弟道:“是吗?那小弟,我可不可以运用你的琥玉召回那些在暗夜星系劳作的青龙人马。”子画的目光与小弟幽深地目光对上,一丝一毫都不退让。 羽冠用手掌轻轻拢了一下他心爱的少年,叹气道:“好吧,你可以,小弟说过,你用小弟的琥玉做什么都行,就算把玉界搅个天翻地覆小弟都无怨无悔,或者立即与那个妖王开战,小弟也会亡命而战。” 子画一头扑进小弟怀抱中,呜呜咽咽哭泣得浑身发抖,他是有多么怕,怕他的小弟会烟消云散,会败亡无终,怕他的小弟对他怀有多么可怕的心思。他紧紧揪着小弟的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羽冠心疼了,轻轻抱着人,暖暖柔柔地哄着:“兄长,兄长,莫哭莫哭,你的眼泪何等珍贵,曾经可是小弟救命的丹丸,每一粒每一颗都是可以让小弟活命的宝贝哦。”子画伸手打羽冠。 羽冠任由少年在他身上没有多少份量的拳头锤击,指掌接着少年不停滚动着的眼泪,一脸惋惜地样,子画瞪他。羽冠笑了道:“兄长,乖!莫要哭了,你哭掉的这些眼泪,小弟得补好多天呢。”子画将眼泪往羽冠衣襟上涂抹。 羽冠低头宠溺地看着任性负气的少年,心中一块大石头微微落地,看来那家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往他羽冠的兄长身边塞个人出来,也没有造成多么惊人的效果嘛。如今的兄长与他羽冠朝夕相对,一呼一吸几乎都已经凝聚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是那些三言两语能挑唆开的?!羽冠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的宝贝,亲了亲黑黑的长发。 子画趴在小弟怀中漆黑的眼神散发着幽暗地光芒,感知着小弟亲着他,他的人还一个劲地往小弟怀中拱着,似乎想寻个安逸地姿势。羽冠心都融化了,热热地唇瓣忍不住亲昵地吻着他的少年耳轮,还用牙尖咬了咬。子画微微一抖,口中咕哝着:“不要。。”语音带着软软地颤音。 羽冠的心被那带着娇软类似于欲求还应的颤音勾得差点失了魂魄,手下一紧,想要索求更多。子画的人在羽冠的怀里眼睛紧闭,无论想怎样冷静都控制不着地瑟瑟发抖,害怕知道谜底真想的恐惧,纠结着他整颗心灵。如果小弟扑下来,或者怎么样他,子画咬牙切齿。。 等了半天,却没有发现小弟有任何动作的人,慢慢抬起头,羽冠好整以暇地道:“兄长,如累了,好好倚靠在小弟怀中睡一觉吧,有小弟护着,凉烈鸟城一时三刻也翻不了什么天!”子画于无形中松了口大气,他就说嘛,小弟怎么会对他有那种那么龌蹉的心思呢,眼眸眨眨道:‘外面还有好多事儿呢,小弟,兄长还是先出去吧。”爬起身整理好衣襟,子画昂首阔步地出去了。 剩下羽冠脸色漆黑地坐在原地,越想越气,那个混蛋还是成功地警醒了他的兄长,使得他的心思单纯的兄长居然都知道耍心眼来试探他了。到底是这少年在这方面还是太嫩,行迹掩饰太差,如果改天换个场地,在没有任何警觉的情况下,兄长这样有意无意撩他羽冠,羽冠不上钩才怪。每次坏事都是拜那家伙所赐,太可气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羽冠怒气冲冲跟了出去。 羽冕一从子画那里出来,急急忙忙四处探查,奇了怪了居然没有了玄木的气息,不是吧!羽冕心里咯噔一下,这里是那个兽王的天下,到处的气机都与他有着得天夺地地暗合,想要困住玄木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糟糕!玄木被他引到何处关了紧闭?!羽冕团团乱转,他自身到是调集起了一身柔和的玉界能量,谁也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子画回到大殿,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大臣们,居然大部分还在。很有一部分聚集在政事殿议事,子画一来,所有臣子大放异彩“主君,那家伙是个什么来头?可有说了什么意外的信息?”臣子们纷纷询问不止。 子画在首位上坐好,淡淡道:“些末小事不足挂齿,还是谈论正事吧。”众大臣眼光精光,谈正事好,自然是谈正事好,他们这位主君真是深藏不露,一路从地城主城来到这里,啥风也不透露,到现在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终于要谈正事了吗?那感情好,他们每一个大臣的背后,那里没有站着一干宠然大物力量,都在等着这少年的消息! 子画的正事却是要将烈鸟城的一山一水,一家一户都了解得清清透透,甚至是哪怕那里的深山野林里埋没着一个野小孩都要给弄清备案!坐落在烈鸟城的鸟部落大部很是不安,因为他们一部与火龙多年积仇,虽然不至于到明火执仗的你死我活,暗里却也是剑拔罗张硝烟不断。这一次烈鸟城的主君换上了火龙的人,能有他们好果子吃?! 子画在大殿里没有呆多久,又带着一大票人风风火火地四处观摩去了,弄得一群跟随的大臣,憋着一股火。你说,你要看江流版域,地图有没有?你要弄清那里有多少人,管理文事档案的人抽出来,不清楚的就命令他们查清楚为止,有主君带头这样无所事事地到处实地考察询问的嘛。然子画不厌其烦地一路飞行观摩,一路让随行地画白记录。 一处封闭的时空里,玄木连劈了半天也没有劈开一条缝来,心知那个淫君将他引来这里,断不是靠武力就可以劈开这个阵法的。原本阵法是他玄木的强项,火眼金星下,玄木测试出了生门,奈何那里偏偏被置上一种玉的能量,一靠近就会被一种莹光弹开。且他的强力砸下去,那玉丝毫没有反应,玄木左冲右突出不来。心中窝火憋闷,难道他的力量一旦遇上那家伙的玉石能量就这么没用,那以后干脆别打了,那家伙动不动抛出几个石头来,自已岂不就束手待毙! 玄木一身天地正黄之学,平素极爱研究玄荒古阵,至于能量。他身边常年累月就有一个现成的能量大师,玄木心中一动,开始屏蔽杂念,调动身体里羽冕熟知的一种气息,不断传播出去。人你能挡功力可以屏蔽,那么无孔不入的气息呢。不久之后,羽冕还真给找了来,站在那个古怪门阀前,踢踢满地碎石叫唤:“玄木在不在,吭个声!” 玄木没有好气:“破开!” 羽冕在外面围着这个玉石阵转了几圈道:“以后你给那个家伙打,记住!一定得把他引出玉界时空,不然你随时随地会陷入这种困境。你知道那个家伙何以在这个玉界时空,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是个巨无量的存在么?!他的那些子子民民就算练上几千上万年也不是他的一合之击么?!因为他就是这个时空的混合体,随便往那里摆弄上几块碎石头都能把你困置半天!可以说,没有了他,这个时空会慢慢的萎缩,甚至失去生机,就给当年的蓝灵国度那个女王蓝雪儿一样。”当然论起生灵气息他可比那个蓝雪儿差远了。 玄木知道灵异一界与仙界大不一样,仙界讲修炼,灵界讲灵气。他没有想到那家伙的妖灵这么厉害,不过真有这么厉害当初怎么给六界追杀得屁滚尿流,存亡不保真身毁灭,所以就是个吹吧!玄木不知道的是,羽冠之所以没有在自已的玉界时空藏匿,是怕六界妖魔集中荼毒玉界。他本人只要往那座连体真空灵玉湖畔一藏,世间之中,任你何方妖孽也休想找得出他来。然而如果他真的藏在玉界不出,恐怕玉界将变成妖魔肆行的天堂了。 羽冕在外连续一番鼓捣,再细细探知一遍四周,确信无一个外人窥视,方才小心翼翼站立于自已布置的能量图阵中,开始发力。但见羽冕一番提气运作,身上开始出现股股青烟一般的雾气,周围的时空虚化开来,羽冕浑身不着的瑟缩,筋骨噼里啪啦地爆响,好像炒豆子一般。一波波能量随着一声嘭地爆裂,那个阀门轰然洞开,玄木手扶长刀一头栽了出来。 羽冕有气无力地指着玄木道:“老子可又要遭大罪了,你个木头以后机灵点。”一头栽倒!玄木赶紧接着,这就是羽冕不敢轻易施展能量的一大原因之一,每一次施功必伴随着昏眠!玄木抱着人真是无可奈何,就算再挂心那少年,也待先安排好昏迷的这一个,身形浮空掠起。 他走了,神不知鬼不觉隐匿在玉气中窥视的羽冠,摸着自已下巴暗暗称奇,这世上居然还隐匿着一个万合能量者,不得了,倘若让那些藏匿在世间六界的各大隐世家族知道,势必要惊起一场疯狂的掠夺。妖神的横空出世,很多隐世秘门的能量灵气都在罕见流失,且难以保存持续。而那个人身上具有的能量波,却可以引渡一个偌大家族的灵源续活!前提是那家伙得血祭!羽冠撇撇嘴,终于弄走了这个该死的鸟大侠。 他还是回去好好守护着他的宝贝折腾,顺便在顺回他的宝贝的毛要紧。羽冠可不敢掉以轻心,他的少年可不是一个吃素之辈,脑子杠杠的好使得不得了,别看他不声不响在外面溜达,脑子里还不知道在那怎么盘算着他羽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