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偷袭的一击,陈枫只是微微侧身便将之躲过。
狩刀张调转方向,不依不饶,改劈为斩,向着陈枫拦腰斩去,一刀接着一刀,让陈枫无有拔刀的机会,抢攻便要无所保留,趁着敌人未拔刀之际,直接确立胜势。
面对这连绵不绝的攻势,陈枫一避在避,一闪再闪,每一次都将将躲过砍来的刀刃,其中数次,连刃刀甚至划过了身上的长衫,但奇怪的是,长衫上似乎附着一层风的力量,贴着长刀的轨迹飘动,长刀斩过,连一丝划痕也无。
“真是卑鄙,木风危险了!”斋藤一看着青年左支右绌,数次险之又险的避开锋利的连刃刀,但始终被逼的无法拔刀,无法拔刀便无法进攻,无法进攻就会让敌人的攻势变得肆无忌惮,久守必失,这样的躲避终会有失误的时候,一旦被连刃刀击中,所带来的刺骨疼痛与大量失血,便会让人在接下来的闪避中变得更加艰难。
“未必,攻击不一定就要来自打刀,有着这样身法的人,其体术一定非同一般,但木风始终没有使用拳脚进行反击,甚至连使用刀鞘格挡也没有过,他似乎在戏耍对手。”看着那个辗转腾挪的身影,以脚步身法论,冲田总司自以为不如。
“混蛋!你以为你面对面对的是谁,竟然敢小瞧本大爷!”
面对陈枫,被戏耍的感觉狩刀张体会的更深,连番数十招的攻势让他微微喘息,可却连敌人的衣摆都没有碰到,一股屈辱涌上心头。
攻势变得愈加凶猛,刀路大开大合,已经完全放弃了所有的防御,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的到了攻击之上。
“可恶,给本大爷拔剑啊!”
狩刀张清楚,自己远远没有达到能够压制的对方拔不出剑的程度,甚至在几次闪避中,面前可恶的青年还有余裕对自己露出嘲讽的微笑,这让狩刀张愈发的恼怒,长刀挥舞愈发急切。
不行,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感受到愈发急促的呼吸,四肢已经开始酸痛,狩刀张知道,如果再保持这样高强度的攻势,自己的动作将会便的迟缓,到那时就更没有击中对方的可能了,与其被敌人用这样的手段生生消耗掉全部体力,倒不如使用那一招放手一搏。
狩刀张使用一式满月斩将对手逼开两米后,不进反退,一个后撤步又拉开了一个身位,为自己的下一招必杀技留出更大的出手空间。
在后退的过程中,丢下手中的连刃刀,拔出身后交叉双剑的其中一把,刺刀不同于常见的打刀,其刀身更长,约3尺半,且刀形较直,但刀刃更薄,如铁片一般的刀身,其最厚的镐筋之间也不过数毫米,让人不由得怀疑这样的刀能否经得住战斗中的碰撞。
但就是这样一把刀,才是狩刀张赖以成名之所在。
接着拉开的距离,狩刀张使出了他必杀的绝技
“大蛇!”
“来了!”冲田总司喃喃自语。
“就是现在!”站在二楼的姜堰手指掐诀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