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笑语晏晏的再口头调戏:“你是不是怕我要你负责?”
时闻俄顷,没什么表情的开了口:“我不是都说过了吗?”
“嗯。”
“我喜欢你。”
“所以,我愿意负责。”
一听她的脑袋就跟被容嬷嬷的针扎了几百根。
血淋淋的,全都是痛。
“所以你这人,也不怪我说你没谈过恋爱了。”
江唯一舔舔干燥的嘴唇,然后做出了如下推论。
“首先,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侵——”
时闻简单粗暴,径直用黑色的对讲机堵住她嘴。
江唯一眨眨眼:“真的,你真的没有接触过女——”
“江唯一!”时闻喊,一刹间后音急转直下。
像是大灰狼遇到了值得他温柔对待的小绵羊那样。
“能不能别提这个话题。”
江唯一:“嗯…”
时闻:“我们快死了。”
“嗯…”
江唯一抿抿嘴巴:“但我看你,一点都不怕,是还有什么,后招吗?”
时闻迄今为止,没遇到过这么难对付的女生。
缠人程度,堪比环太平洋里源源不绝从海底虫洞钻出来的怪兽。
他沉声敛息,精致的桃花眼眸略弯。
“想活命的话,就闭嘴。”
“哦,”江唯一吐槽,“好老土的台词。”
时闻几乎是趋近零耐心。
“江小姐,你现在失血过多,不宜再开口说话。”
“但是你一直应我了呢。”
微愕间,江唯一握住他的手腕,移开松松堵在自己唇畔的对讲机。
她勾了勾唇笑。
“时闻,我很喜欢你,能不能,有一次就好,你是真心的想要和我一起,不是为了负责,不是为了什么觉得我可怜受伤之类的空想法。”
“你就是,想当我的男朋友。”
沉寂的短暂几秒过去,对讲机那边传来蒋方的回音:“没事,就是被困了,你呢?”
“你在那边和江唯一,怎么样了?”
时闻神色松动,掰开她的手指,将对讲机凑近唇畔。
“没事,都好。”
江唯一舔舔既干燥又湿润的唇,脑袋几乎是不费力的偏向了里侧。
“今天天气真——”
好…
时闻俯脸在她的唇边挨了一下,轻得像羽毛,快得如闪电。
他的话里还是没什么温度,眼里冰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