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的好字没什么温度。
但江唯一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边。
像是被几只小蚂蚁在啃咬。
酥酥麻麻。
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江唯一的脸蛋开始发烫,她抬起眼。
“你怎么没经过我允许就——”
偷亲过她的人毫无悔改之意。
“亲你是么?”
她一愣。
时闻说:“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浪费在情情爱爱这方面了。”
他话很直接。
“蒋方被困住,我们自身,也不知道有没有脱逃的机会。”
江唯一动动唇。
“但我看你很镇定。”
他漫不经心晲她。
“我不可能让你感觉到慌张。”
“……”
感觉一颗真心错付了。
时闻上前来拖她出水箱,江唯一“漫不经心”晲他。
“那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吗?”
时闻表情没什么温度。
“要我再亲你一口?”
“……”
倒也不必。
-
六十六层火势蔓延,蒋方处在墙角的夹缝当中,鼻尖满是硝烟弥漫开的味道。
几分钟前,江唯一和时闻有和他联系过。
时闻不久后,将会从通风管道下来。
他的脑海里,不可避免想起了那一幕——
第七层的楼道口,对峙局面形同水火。
时闻持枪的同时,扶住江唯一。
而他压住贺礼泽,恨不得给他吊儿郎当的嘴角来一拳。
“去天台。”
时闻不动声色的脸,忽然吐出了这句话。
他还没弄清楚半点原因,身体就自发动作。
其余三人在枪械的作用下前往天台,他们一路上了六十六层,贺礼泽事先布置好的炸弹,砰然引爆。
天台,通风管道前,时闻面无表情,盯着从边缘滑落下去的对讲机。
薄唇,几不可察微敛。
“你是我男朋友,我怎么亲都应该的。”
身旁的“始作俑者”,面上毫无歉意。
时闻不打算再和她计较。
他撑住管道口的边缘,准备下移三米的距离。
六十六层的管道口被炸开,三米过后,他就能从炸开的口子潜入六十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