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说什么?”
楚云:“你也该开始新生活了吧。忘记过去好吗”
路风笑着点了头。
楚云:“看吧,你很久没有这样笑了。对她好一点,夏如蓝才可能接受我啊。”
5月12日,本是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一天,下午在上着班,忽然椅子似乎被重重地一推,何冰暖差点摔在地上。肠胃本就不舒服,这会更严重了。头上开始冒汗。赶紧找苏红请假,苏红看到何冰暖脸色煞白,马上批了假,“要找人陪你去医院吗?”何冰暖想着上着班,也不好麻烦别人。夏如蓝还在国外。“不用,我还撑得住。”
何冰暖到了医院,不知道该去哪个科室。去了内科,医生说应该去外科。于是挂号,看诊,缴费,拿药等,楼上楼下跑。诊断为急性肠胃炎,需要打点滴。何冰暖把2瓶药水交给护士,护士说:“等我叫你名字,你再过来。”何冰暖躺倒在椅子上,等着叫名字打点滴。输液室墙上电视里在播着新闻,原来是大地震啊,远在四川的地震,市居然都有震感。何冰暖昏睡了过去,护士在身边叫着:“叫了你多少次了,你都不来输液。”和传闻中的温柔的护士姐姐不同啊。何冰暖手臂上血管不明显,扎了次,也没有成功。何冰暖说:“我平常输液都是扎这里。”何冰暖指着手背上的血管。针头成功扎入。护士说:“打完一瓶叫我。”看着电视新闻里地震后的一幕幕,此刻孤身一人在医院。何冰暖一次次泪流满面。何冰暖沉沉地睡去。又遭到了护士的责骂。“不是说了打完了叫我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瓶子里的药水已经滴完了,血已经倒入皮管,幸好不多。连续几天何冰暖来医院打点滴,看着新闻,一幕幕,一帧帧,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伟大的军人,一个个感人的故事。此时此刻,好想回家啊。
临近何冰暖的生日,何冰暖接到母亲的电话,听到的却是小叔的声音,“你爸生病了,你快回来。”
何冰暖说:“怎么会呢?我爸之前身体都好好的啊。”
小叔说:“你回来吧,再不回来就晚了。我早就跟你妈说了,叫你回来。她一直说你要工作,不能影响你工作。”
妈妈在电话那头哭,说:“回来吧。”
何冰暖说:“好。”
眼泪滚落,全身颤抖,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里。她从来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父亲头发还不曾斑白,皱纹还未爬满额头,父亲还未老。怎么会?
何冰暖拨了夏如蓝的电话说:“如蓝,我要回家。”
夏如蓝说:“怎么呢?怎么突然想到回家了?我还在国外。我这边课程还没结束。等我回国,一起回去。”
何冰暖说:“我爸生病了,我小叔叔说我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夏如蓝说:“暖暖,你先不要着急。你先收拾好行李,我让公司的小王明天一早就去给你买火车票。买好了去接你,送你去火车站。老李现在也在这边,我这边忙完了,就立马回国。”
何冰暖说:“我好害怕。现在不知道怎么办。”
夏如蓝说:“你不要哭啊。你先收拾好行李。行李箱在书房地柜里。知道吗?”
何冰暖说:“知道了,明天我还要去公司请假。”
夏如蓝继续说:“记得带上身份证。书房抽屉里还有一些现金,你拿上。其他我会让小王带过去给你。收拾好了。洗澡,上床睡觉。开着灯,不要关灯。”
何冰暖说:“好。”
何冰暖收拾好后,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开着笔记本电脑和夏如蓝视频。夏如蓝说:“开着视频,你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何冰暖早早的醒来。小王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小王把何冰暖的行李放在车上,把早餐给何冰暖。
何冰暖说:“谢谢。”
小王说:“不客气。夏小姐让我买的。我先送你去你公司,然后我去代售点买火车票。买到了我跟你联系。送你去火车站。”
何冰暖说:“好的。”
何冰暖到公司,整理了办公桌上的资料。填了一张请假单。看到苏红到了公司,说:“经理,我想跟您请年假。”
苏红说:“来我办公室说吧。”
何冰暖说:“好。”
苏红说:“吃早餐了吗?”
何冰暖说:“已经买了,吃不下。”
苏红说:“怎么呢?请几天年假啊”
何冰暖说:“我也不知道,我爸生病了,我要回老家。我先请5天吧。如果我早回来了,我就销假好吗?”
苏红说:“你先回去吧。超过三天假需要楚总签字了,我刚好有文件需要楚总签字,我拿过去给他签吧。”
何冰暖说:“谢谢经理。月底,我的工作也不多。如果有什么事情,您就打电话给我。”
苏红说:“好。有什么事情,你也联系我,好吗?不要自己扛着。”
何冰暖说:“好。”
何冰暖擦着眼睛离开苏红办公室。
接到小王的电话,小王说:“买了最早中午的火车票了。现在还有时间,不着急。”
何冰暖说:“好。”
何冰暖到安心然办公位,说:“安心然,我请年假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就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了。”
安心然说:“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着急请假。”
何冰暖说:“嗯,我走了,我去赶火车了。”
安心然说:“不要着急,走慢点。”
何冰暖提着早餐,背着包快步走出办公室。经过前台时,路风和楚云走进公司。何冰暖撞到路风的右手。路风手上的咖啡被撞洒,洒在了何冰暖的脸上和白色连衣裙上。何冰暖哽咽地说:“对不起,路总。”路风拿出纸巾,擦拭着何冰暖的脸和衣服说:“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何冰暖委屈得哭了。拿过纸巾擦着衣服。楚云说:“在公司拿件衣服换上吧。”
何冰暖说:“路总,楚总,我有急事,我得走了。路总,楚总,再见。”何冰暖走出了公司。楚云走进苏红办公室,说:“刚刚进来遇到何冰暖,咖啡洒到了衣服上,衣服都没换,就走了。她这是去做什么?”
苏红说:“我正准备去找您呢?她父亲生病了,说是很严重。她请年假了,这是她的请假单,请您审批。”
楚云在年假单上签字,说:“难怪?还以为弄脏了衣服,哭了。这小姑娘。好了,我没什么事,那你忙吧,我走了。”
苏红说:“好的,楚总。”
楚云走进路风办公室,说:“刚刚的咖啡洒了,又给你买了一杯,给。幸好不是热咖啡,那小姑娘要被烫伤了。”
路风接过咖啡。楚云说:“你不问我吗?”
路风说:“问什么?”
楚云说:“你装?我还不清楚你吗?”
路风说:“你说吧。”
楚云说:“何冰暖,她父亲生了重病,她请年假回家去了。我刚批了假单。”
路风说:“难怪哭得那么伤心。”
楚云说“现在的孩子啊,谁经历过什么事情撒,肯定是担心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