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绪兆瑞有些为难,他虽说平日里与薛珵宇交好,却也不好如此草率的便登门拜访,况且碍于情面,他也不便去。
可是见薛珵宇如此一热情,他也不好推辞,便只好禀明大伯父大伯母,大伯父大伯母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素来听闻绪兆瑞和薛静与二人交好也实属难得,便一口答应,还备了一份厚礼,交于绪兆瑞,毕竟第一次登门也不好两手空空,失了体统。
绪兆瑞到了薛府,便有人带着他进了大堂,一路上的风景倒是惹人注目,他却不曾想薛府修缮的如此好,就算是和丞相府相比也丝毫不逊色。
“你可算来了!”
只见薛珵宇一脸热情地打着招呼,将绪兆瑞拉进屋内。
薛珵宇知道绪朝瑞的处境与身份,却也十分同情于他,平日里从绪兆瑞的交谈中也知道他是个心怀抱负之人,二人便聊得更加投机。
“前些日子我得了一副名画,这才让我知道什么叫栩栩如生,若不是有超高的造诣,绝对不会有如此惊人的画工。”薛珵宇说道。
拿出了那幅画,打开画卷便是一股扑面而来的墨香。
是一幅白鹤亮翅图,画艺精湛,在阳光下就连白鹤的每一根羽毛都栩栩如生,简直令人惊叹。
“今日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前几日在学堂之上,我听闻先生说早在五十多年前京城曾出现过一个话剧超高的名师,所画之物,乃是天上地下的精美杰作,怕是这幅也不逊色于它。”
二人聊得非常投机,却不曾想一聊便到了下午。
绪兆瑞见时候不早了,便想告辞,却不曾想薛老爷竟然要他留下来用饭,绪兆瑞也不好推辞,毕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便留了下来。
“你们二人以后便是自家兄弟,好好相处以后也好有个照应,珵宇这孩子生来顽皮,你性子沉稳,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他。”
薛老爷说道,倒是对绪兆瑞很好,话语之间没有半分的轻视。
“珵宇聪明,平时在学堂上,先生总是夸他,我都自愧不如。”
绪兆瑞说完,看了一眼一旁的薛珵宇,二人相视一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能认识薛珵宇这么一个好兄弟,他也算是知足了。
“你这孩子长得就老实沉稳,平日里我净听珵宇夸你了,说你有抱负,是个人才,今日一见,当真如此,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你只要一得空便来瞧瞧我这老爷子也好陪我解解闷儿。”
薛老爷子虽说上了年纪,身子骨却格外硬朗。
他和绪兆瑞,从前并未相识,可是绪兆瑞却总觉得薛老爷对自己特别亲切。
“我日后若是有空,必定会登门拜访,感谢薛府,对我如此款待。”
绪兆瑞,虽与薛珵宇交好,却也不能言语上怠慢,处处小心谨慎。
“你与珵宇就是自家兄弟,你若是不嫌弃,便常来看看我这老头子,我一个孤家寡人,平日里也是闲的很,有你们这帮年轻人陪在我身边,我到也是感觉日子好过了许多。”
薛老爷子亲切地说道,绪兆瑞心里却不由得疑惑,平日里他和薛老爷子素未相识,却不知道为什么薛老爷子对自己这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