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敬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骑兵?变通之力居然这么强,变向居然如此容易。
但此时已没有让严敬去细想的时间,曹军的兵马与自己的兵马全然相交,欲罢已经不能,他必须亲自上阵方可挽回一屡败势。
不觉之间,严敬已是催动了战马,率领着亲卫向着前方的战场上奔驰而去。
可是却有一只军队早早的拦住了严敬的去路。
不需通名报性,魏延只需一打眼,便可认出严敬的主将之尊,但见大刀一摆:“拿枪!”
严敬似是还没有明白过来,便见魏延的大刀如一阵风,闪电般的朝他砍来。
严敬大惊失色,魂尚且没有回过来,便见当的一声脆响,自己的枪已是和换日交接一处。
严敬直觉的自己握枪的左手如火烤般一样疼痛,只此一招。
他便知道自己已是不需要再打下去了,虽然自己架住了魏延的兵器,但是却被他顺着枪身向下一撩,严敬的左腕历时鲜血喷涌。
刚刚击溃了车胄的军马就这么败了,大军一路直追北海城大军,但自身却令行禁止,丝毫不乱。
看着渐渐远去的严敬,刘协淡淡的点了点头道:“这样应该就足够了,来人,速去找个降卒,将本将的这封信送往临淄的袁谭处,另外大军直扑北海,做攻城状,本将不信袁谭他不出兵救援。”
此时的刘协大军大军临于北海,大有磨枪立马,准备一举攻取之意。
而刘协写于袁谭的书信也是到了临淄城,当然是以曹昂为主帅的名义写的。
临淄城内,袁谭看着刘协写来的书信,双目中的怒气不由上升,但见信中写道:“大汉骁骑将军曹昂以讨逆书予伪青州袁谭,昔闻袁氏四世三公之门,为汉室忠良,天子能臣,世间闻名,四海敬仰。”
“适逢天下多事之秋,本当兴复祖事,安汉兴刘!何期传至汝辈,往昔功劳尽皆烟散,割地害民,擅杀忠良,以至国家遭乱,天下分崩,兴纣肆虐,天地不容!”
“尔父袁绍,上无寸功于社稷,下无恩德于万民,却强以兵乱,坐守大州,倒行逆施,残害边将,何当枭首待诛,以灭三族。”
“今我曹昂奉天子之命讨伐叛逆,汝父子若知天命,识实务。便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当不失保全九族之策,如若负隅顽抗,许都外青石之坟,当为袁氏归宿。”
袁谭读完曹昂来信,不由面色扭曲,勃然大怒道:“曹昂小子,欺我袁氏太甚!”
手下汪昭闻言亦是怒道:“公子,曹昂无礼太甚,如今又兵临北海,视我青州诸将如无物,昭愿代公子亲往,取此贼子性命。”
话音方落,便见袁谭帐下诸将尽皆出班请战。
袁谭一挥手道:“尔等不必争执,此番,我当亲往取此无礼之徒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