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浣浣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一男一女会因为她而争风吃醋。
她何德何能能够让这两个人中龙凤,为了她而“大打出手。”
已经是秋天了,高处白云飘飘,脚下绿草如阴,风微微的吹在人的脸上,微微有些凉。
本来正是个踏青谈情的好时候,没想到她却沦落到要一个人无聊的在这里打发时间。
董浣浣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她坐在这里第三次叹气了。
坐在她旁边玩九连环的小柒,听到她的叹气声,抬起头来,一脸迷茫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无聊的董浣浣看到她那张疑惑的小脸蛋,突然玩性大发,想要逗逗她,装出一副十分失落的模样说道:“还能怎么了,你现在都不叫我姐姐了。”
小柒闻言抿了抿嘴,缓缓的低下了头,小声的回道:“紫鸢姐姐说,这不和规矩。”
董浣浣看到她这模样,接着逗她:“小柒,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那么听紫鸢的话?”
小柒闻言,缓缓的又抬起了头,看向董浣浣答道:“因为她说的话都对。”
董浣浣接着问:“那我说的话就不对吗?”
小柒答道:“小姐说的话自然都是对的。”
董浣浣“阴谋得逞”:“那你叫我一声姐姐吧。”
小柒闻言犹豫再三,又看了看远处从车里帮单良拿东西过来的紫鸢,火速的从嘴里蹦出来“姐姐”两个字,就算是交差了。
董浣浣成功的被她这幅做贼心虚的模样给逗得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董浣浣又开始无聊了。
已经十三天了,从射箭,打布鲁和沙塔拉开始,蒙古族所有的竞技项目几乎都被安齐修和孟古青比试了一遍了。
要她说,这孟古青也真是够光明磊落的,明明事先也没说好比试什么,她却很守规矩的天天和安齐修比试这些男子擅长的运动。
要是和安齐修比赛绣花,都不用那么多天的比试了,她第一天就赢了。
话说,孟古青会不会绣花啊?
董浣浣又想到了另一个难题。
历史书上介绍过吗?
蒙古族的格格到底会不会绣花?
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
算了,反正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和安齐修分开。
想这些还不如替孟古青想想以后该怎么帮她或者帮安齐修想一想该怎么帮他解决他那个麻烦的叔父。
只是这两个问题都很棘手,光凭她一个人是不可能解决的。
而面对那两个一心扑在比赛上的两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与他们谈。
今天他们比试的是赛马,从起点到终点来回大概二十公里路还要越过高山和沼泽,安齐修说太危险了,就没有带她去,吩咐单良护送她回家。
回家,董浣浣自然是不肯的。
还好这里距离未名谷不是很远,来往很方便。
安齐修拿她没办法,只能吩咐单良在这里铺了张地毯,顺便准备些吃食,让她坐在这里等他们,并把单良留下来照看她。
单良把最后的一点吃食,从车上拿下来放在董浣浣的面前,然后向董浣浣询问道:“浣主子,你看看还缺什么,我再回去给您拿去。”
董浣浣摆摆手道:“足够了,足够了,什么也不缺,你别忙了,坐下来休息会。”
单良依言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吃也吃过了,喝也喝过了,睡也睡过了,董浣浣也越来越坐不住了。
望着远处的湖水,董浣浣灵机一闪对单良说道:“安齐平在干嘛呢,今天怎么没有出来和安齐修一起去骑马?”
单良恭谨的回答道:“回浣主子的话,齐平少爷说,这是齐修少爷和孟古青小姐之间的较量,他作为一个外人就不参加了。我们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房里看书呢。”
董浣浣:“书什么时候都可以看,这大好时光怎么能够白白在房里虚度光阴呢,你去把他叫过来和我们一起吹吹风,晒晒太阳,感受一下这秋日风情。”
单良看了一眼旁边的湖水,有些为难:“可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董浣浣打断了,“没有可是,紫鸢你和单良一起去,顺便再多拿点水果过来。”
说完轻轻推了一下坐在她旁边的紫鸢。
紫鸢正欲起身,单良挥了挥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紫鸢留下来伺候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