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邪决定要去格尔木一趟,我看着吴邪眼睛下的黑眼圈,啧,估计昨晚上又纠结了一夜。
胖子已经回北京了,看着吴邪不停打电话问路线,买了两天后的机票,我只默默的递上了我的身份证,吴邪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加上了我的名字一起买了机票。
吴邪让王盟处理铺子的事情,又给家里打招呼说跟我去格尔木旅游,再一次当挡箭牌的我笑着说会照顾好吴邪。
两天后,我们各自背了个包,只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现金,我习惯性的往我们俩包里塞了几罐药膏,吴邪还笑我多此一举,便出发去格尔木。
下了飞机,吴邪就非常丢脸的出现了高原反应,我嘲笑着他身体太差,还不如我呢。吴邪翻了个白眼也不理会,喝茶吃药。
找了当地司机顾不得休息直接就出发了,那司机说那边老城区路窄房子老,只能带到附近,让我自己问路过去。
那里面确实乱,各种违章建筑,连个路牌都没有,黑黝黝的电线和发廊的彩灯混在一起,看的眼花缭乱。
我们俩在里面转悠了俩小时,问人也都没用,来这住的都是外地务工人员,后来还是一个三轮车车夫拉着我们过去了。
那是一栋三层楼,非常的老旧,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只能看到一片外墙,整幢房子鬼气森森的。
我跟吴邪甚是无语,朝着那车夫问这是什么地方,那车夫嘿嘿一笑:这是20世纪60年代的解放军疗养院,荒废了很久。
付钱下车,看着已经模糊不清的门牌,我们确定下地址就是这里。楼外是一圈围墙,墙门是拱形的红木板门,门后面用着铁链锁着,看来只能翻过去了。
院子里青砖缝里全是杂草,吴邪打开打火机照着周围,我摸了摸包,掏出一个手电筒打开。
吴邪瞪大眼睛“姑奶奶,你怎么出来还带着手电筒?”
“哦,随手放的”我也不知道啥时候放进去的,我视力虽然没有原来那么好,但也能看清点东西,便将它递给了吴邪。
吴邪接过手电筒照了照破败的小楼,破败雕花的窗户都耷拉了下来,看着十分凄凉。我们从窗口爬了进去,门后是吴邪爬行过的大堂,吴邪见此后满脸的恐惧,还夹带着几丝兴奋。
我们顺着旋转木梯去了306,吴邪掏出那把钥匙进了房间,这是一个单人卧室,屋里的味道极其难闻,一床一桌一柜,吴邪上去翻了翻桌子,里面出了虫子别的就没了,吴邪被恶心的差点吐,我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我没去翻抽屉。
我们将目光放到了柜子上面,柜子上挂着把锁,吴邪说得找个工具,我摸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
吴邪满脸惊色“姑奶奶,你咋带着这玩意来了?飞机安检这么松?”
我鄙视的看他一眼“你觉得可能么,路上买的,你上厕所那会儿”可惜只能买一把,这玩意儿限购。
吴邪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上前将锁给硬生生的别了开,打开一看,里面有个黑幽幽半人高的门洞,门洞后面连接着一道往下的水泥阶梯。
我们决定下去看看,看那里面是什么玩意儿。阶梯下面味道难闻不说,还特别冷,我将拉链拉到脖子下面才感觉好一点儿,又把剑握在手里,果然,有备无患。
吴邪看着凭空出现的剑,瞳孔缩了缩,不由的紧抿着嘴纠结了半天,他没问我当然不会回答呀。
吴邪憋的一脸难受,见我不会回答只能放下了这个问题。
我松了口气,不用编故事的感觉真好,这傻孩子也不想想我都让他看到了,就说明我有多信任他了。
我们对视一眼,一前一后朝着地下室走去,只见地下室的中间停着一只巨大的纯黑色的古棺。
吴邪上前去观察石棺,我在周围转了转,待他看完绕过石棺朝前走去,我们走到尽头,就看到了一扇小铁门,铁门后面是一条走廊。
吴邪进了第一个房间,在里面翻看查找着东西,我在外面守着,不知道他在里面找了什么,念念叨叨的,突然我听见走廊那边传来了一丝声音,我朝吴邪说了声,他应了声,便悄声朝石棺那边走去。
没了手电筒,我虽然能看到,但是因为最近身体的缘故,视力也下降了许多,只看一个人影在棺材里摸了什么放进包里,盗墓的怎么找到这里的,只见那人好似发现了我,伸手一掏朝我甩来一个物体,我侧身躲过,定睛一看,是枚硬币,已经半插进了我身后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