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老?这不是很正常?也许这是很多年前拍摄的,所以当时年轻不是很正常吗?”我很是疑惑不解。
吴邪也同样有着这样的疑惑,对三叔说也不能这么武断,毕竟当时什么时间拍的我们也不知道。
三叔听完沉吟了一下,也没回答,继续放起了录像带,那录像带才放了没几分钟,就突然便成了雪花,快进到底都是雪花。
三叔以为电器坏了,便气的想去拍,吴邪拦住了三叔,掏出带子,将里面的黑胶带扯了出来一看“被洗掉了。”
我们都觉得匪夷所思,便又将录影带重新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又看了另一盘带子,这盘索性就全部是雪花,看的人眼花脑胀。
三叔将带子刻录了一份,说他要研究几天,就跟潘子一起回了杭州。
三叔走了,我也准备打道回府,谁知吴邪说他有几个同学正好在长春,便打算聚聚。
我也不好过多参与吴邪的私人生活,只好自己回了杭州。
回来后还是感觉杭州这里亲切,就是有点冷了,毕竟我的身体大不如前。
我一个人也不想去吴邪那边,就回了别墅这里,几个月都没在这边住,整个别墅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找了小时工打扫完房子已经是晚上了,将就对付了几口便早早的睡了。
这段时间,我趁着身体还行,磨起了洋工,一天倒也能做上一盒,就是没以前那么拼了。
吴邪回来后也窝到了家里没出来,胖子来了几次,基本上都是找吴邪的,我也没去凑热闹,只是偶尔一起吃了顿饭。
一天,吴邪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楼外楼吃个饭,说他已经在门外等着了,我摸了摸肚子,也没换衣服,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大衣,便朝吴邪的小金杯走去。
拉开车门才看到胖子也在,几天不见,好家伙,人又圆了一圈。
坐在副驾驶上,还真是有点委屈了。
这时一个女声响起“小鱼,好久不见”只见阿宁一脸笑意的冲我摆了摆手,我友好的冲她点了点头。
一路无话,到了楼外楼的包间,各自落座。一直到了酒足饭饱,才开始正题。
这顿饭吃了俩小时,阿宁一边吃一边看着我们笑,胖子跟吴邪都一脸郁闷,强压着自己没转身就走。
我小口抿着茶,一身睡衣与这格格不入,当然只要我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吴邪跟胖子都不是很待见阿宁,阿宁却是兴致勃勃的逗弄着吴邪,胖子喝着酒对阿宁冷嘲热讽的。
阿宁唇角一翘,眼波流转之间倒是风情万种。吴邪被阿宁这一出弄得满脸通红,半天不吭一句。
我朝他们使了个眼色,示意我来,吴邪如释重负,轻松了许多,松下身子跟胖子喝酒。
我清了清嗓子“阿宁,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阿宁好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吴邪“算了算了,看在小鱼的面子上不耍你了”说完从包里掏出来一包四四方方的东西,递给我。
“这是我们公司刚收到的,和你们有关系,你看看。”
我心里一咯噔,还没来得及伸手,胖子眼疾手快的抢了过去一看,果然是两盘黑色的录影带。
阿宁说这寄件人比较特殊,又似笑非笑看了吴邪一眼,从包里掏出来一张快递单,我接过一看惊讶的喊出“吴邪?”
吴邪不明就里“姑奶奶,怎么了”
我将快递单递给吴邪,吴邪一看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我没有寄过,这不是我寄的。”吴邪纳闷的说着,胖子已经被这带子勾起了兴趣,阿宁说这里面的东西相当古怪,让我们先看下。
吴邪折着眉心问阿宁“是不是一个女人一直在梳头?”
阿宁被问的莫名其妙,摇头“不是,里面的东西,不知道算不算是人。”
之前在吉林买的录像机被吴邪寄到了家里,喊了王盟把机器把机器取到了铺子里,在内室里安装好,我们就开始看起了那盘新的录像带。
黑白的录像带里出现了一间老式房的内堂,跟之前在吉林看的不是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