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勾引我,我喜欢长得漂亮的女人,就算我当时很小,现在也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也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你了,明明你这么好看。”
看着要死不活还在耍嘴皮子的席家老三,前炎王破泣为笑,轻声道:“白斓依,我姓白,五彩斑斓的斓,依依不舍的依。你喜欢叫我依依。阿笙,对不起,我看到他吓昏了,怕你也受不了,所以把记忆从你脑海里抹去了。”
“你现在做不到了,我脑袋可比当年复杂的多。”
席老三说完,对她笑了笑,又带着无尽的疲倦缓缓闭上眼……前炎王抱着席家老三……也许,这辈子最好的事情,就是遇上了这个人,她陪你哭,陪你笑,陪你疯,为你做一切你想要她去做的事!
她凄然地低头轻笑,几颗泪珠悄然滑落,无声无息地坠入对方的发丝里。
一时间,帐内安静极了。
“阿笙,睡吧,醒了,我们就到家了。”前炎王轻声道。
这时士兵已经进来,将她们团团围住。
“你们拦不住我!” 白斓依低声缓缓道:“我要带阿笙回家。”
话音未落,靠近她的兵士整个身躯上的血肉已完全脱离,血肉溅一地。
一具完好的骷髅骨架赫然呈现,犹自保持着站立的姿态。
“你们不是好奇不死人是怎么一回事吗?” 白斓依用随身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血洒在了骷髅身上,转瞬间白骨生肉,那个士兵又活了过来。活过来的那个士兵神情莫明的看着自己身边的战友,其他人看他的眼神像是见鬼。
她抱起席老三,缓缓的一步步往帐外走。
血一滴滴落下,每一滴血落下的位置,土地都会长出一株空幽的花来。
“不许走,解药!”
在场另一只神兽拦在她的路正前方,赢帝陛下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己曾经的师傅。
乔大夫对族长身上的毒一筹莫展,他甚至都不敢动地上拔’出来的匕首,生怕又再次触动什么机关。
“没有解药。” 白斓依此时看向赢帝陛下的神情很冷漠,她对席斯一再留手的原因,无非是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阿笙的影子,明明阿笙比这破孩子好看多了,她冷冷道:“那不是毒’药,那只是很厉害的麻药。阿笙怕我痛,给我做的,那一刀也没有插到要害。那家伙那么强壮,死不了。”
赢帝陛下竟然一时语塞。
“让开!”前炎王大吼道:“你看不出来到底谁伤得更重吗?我们替你平了北域,你就这么感谢我们的吗?”
虾米?!
“她说你太心软,成不了大事。冰窟三十年,你母亲狠心把她关了三十年,我好不容易把她弄出来,她居然是要帮你平北域。你们席家对得起她吗?我在位时,虽然民生混乱,但是你不能否认,北地开拓,才有今日的顺利。滚开,我们不欠你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