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出什么事呢?你师傅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能有什么事?”
商末末:“该不会是隔壁的琵琶仙子要结婚了吧?”
:。。。。。。
“你这个孩子,就不能想点好的?她结不结婚,跟为师有什么关系?”
商末末吐了吐舌头,要真是没关系为什么每次说到琵琶仙子师傅都这么大的反映?
“行了,行了,你也别多想,再睡一会儿,师傅先走了。”
像是生怕被发现了端倪,溜得飞快。
走后,佳莹做了饭给商末末端了上来,细心周到地喂着她吃了。
到了晚间,商末末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只只站在裴天成的房间里有点踌躇。
昨天因为商末末的事情耽搁了,现在才算是他们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呢。
此时裴天成正倚着床沿看书,她端了一杯茶水来送到跟前儿:“二公子,您喝么?”
裴天成搁了书,抬眸看了她两眼,没多说什么,伸手将茶水接了过去。
“还不睡么?”喝了茶,他见她还侍立在窗边,又将茶盏放在她的手上,随口问了一句。
“啊?”只只的脸一下就红了“睡,睡的。”
她脱了鞋袜,将衣裳叠得整整齐齐的,摆在床边的小凳子上,自己缩成一团儿背对着裴天成不敢看他,也不敢动。
她心里擂鼓似的,就像要破出胸膛了。
忽然,她感到旁边的床动了一下,裴天成拉过被子像是躺了下来。
只只紧张得不行,一只手狠狠攥紧被子的一角。
裴天成挥了挥手,一道暗风拂过,桌上那盏小烛灯就此熄灭了。
只只紧闭了双眼,努力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驱赶大脑中那些不健康的想法。
忽然,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搭在只只的腰上。
“啊。”
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凉的,只只一下弹了三尺高。
“怎么了?”耳边传来裴天成的声音,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挨着自己这么近了,说话的声音就在耳边。
“没,没什么。。。。。。”只只都快抖成筛子了。
裴天成倒是没有动作了,他就这一手搭在只只的腰上,等着她渐渐平静下去,待她终于不抖了,才一寸一寸地,轻柔地将她拖进了自己的怀里。
只只觉得她好像是黄鼠狼看中的鸡,一点点儿将她拖进他的领域,等她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是不能了。
他的唇摸索着吻了上来,她的这一晚上都好似过得不太真切,像是一片飘在水上的树叶,沉沉浮浮,由不得自己。
商末末大约是虚了气血,到了夜里总是睡不好,她咳了两声,想着这个时候把佳莹吵醒了总是不好的,就忍了下去。
她觉得渴,就翻身起来,撑着半边身子去摸案边的茶壶。
到底是底子虚了,这般用手肘撑起,用大了劲儿,就忍不住喘了起来,像是拉风箱似的,在房间里异常清晰。
她来回摸了半晌没摸到,刚想收手的时候,竟然发现就在手边上。
她将茶壶拿过来“咕嘟、咕嘟”灌了自己半肚子的水。
忽然,她睁大了眼睛望向黑暗中,“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