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娜:“流氓!”
...
陈墨离开大概半小时后,琴行迎来了特殊的客人,是一位手捧玫瑰花的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多岁,长相儒雅,拥有一双蓝宝石一样璀璨的眼眸,目光里总在不经意的流淌着浪漫与温柔,浑身散发着干净不染纤尘的气质,与店里的女神相当登对,都是越看越有味道的类型。
男人迈步走进来,刚巧一个选完琴要离开的小女孩儿不小心被脚下的鞋带绊了下,男人赶忙放开手里的花,空出手将其扶住,女孩手里的咖啡溅了他一身。
男人并不关心天价定制的风衣,冲着女孩温暖一笑,那笑容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泫然欲泣的小姑娘莫名的心安,接着羞涩的奔回妈妈的怀里,还不忘回眸偷眼瞧着这个好看的叔叔。
男人对着愣神的母亲点了下头,捡起散开的玫瑰花束,看着洒落一地的花瓣,这才皱了下眉头,似乎有些心疼。
杵在一旁的谷娜,眼中满是小星星,原来,男人心疼的时候,也有这样的风情,令人侧目,令人倾心。
乔永邦收起遗憾,定睛看着走过来的若雅,笑容愈发的温暖:“好久不见,叔叔阿姨事务繁忙,我先一步过来看看你,这花...别嫌弃吧,是你喜欢的那家花店,陪着我漂洋过海来见你的,所以憔悴了很多,花瓣一碰就掉,你不要嫌弃它啊。”
若雅莞尔,伸手将花接下,只是神色有些不自然:“谢谢你,永邦。”
她的朋友真的不多,眼前的这个男人,算一个。
“你...好像与以前不一样了。”乔永邦看着红晕未消的若雅,心中涌起涟漪。
“嗯,昨晚睡得很晚,这次凡音艺术节在京举行,压力好大,总感觉技巧跟不上作品的高度。”若雅以为永邦说的是她的气色。
“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些灵感...额,对了,那个,我因为爸爸的原因,所以,我以及我的作品代表不了华国...”
“叔叔是法兰人,你代表法兰也是应该的。”若雅报以理解的微笑,没有让男人把话说下去。
“谢谢你的理解,但,还有一半华国血统,如果这里需要,我会不遗余力,或许我们可以合作一次。”男人语气坚定,充满自信。
“我有搭档了,不过,无论你代表哪个国家,都要全力以赴,有你这样的对手也不错呐。”
“你指的是《血与火》,跟你一起演奏的那个人?他好像...有些...”乔永邦欲言又止,静安的视频他看过很多遍,对于陈墨在钢琴技术上的粗糙一眼变能窥得,很不能理解若雅对于合作伙伴的选择,也认定如此惊艳的作品出自许若雅一人之手,实在不想让佳作蒙尘。
若雅自然懂得乔永邦话里的意思,也没做什么解释,只是想起陈墨那厮整天忙着商业,心思压根没放在钢琴创作上,内心就有些小情绪,眉头跟着拧了一下。
转移了话题:“今天刘叔听说你回来,一早就在后厨忙活着,你休息下,准备给你接风。”
“刘叔的菜好久没吃到了。”
乔永邦压下心底莫名的情绪,显得兴致盎然。
...
彼时,离开若雅琴行,陈墨在车上给李硕打了个电话,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地点。
那边的语气有些过分的尊敬,似乎还藏着几分狡洁,陈墨也没在意,道理沟通如果有了这样的画师,可谓如虎添翼,陈墨有信心,在黑马的路上将会越飚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