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心里藏了一个男人。
并且,她不希望这个男人,如他话里的那般下流龌龊。
心头的白月光么?
谁?
程泽?
“墨向寒。”
她开口了,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看他的时候,黑白分明的眼眸清亮得很。
“你似乎总喜欢贬低男人,怎么?你不是男人么?”
贬低?
墨向寒嗤笑,眉宇间少见的染了几许戾气。
“我没有贬低一个物种的爱好,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郁欢,任何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在这些事情上都不会有多高尚。”
他的语气笃定,透着锥心的残忍。
郁欢闭了闭眼,复又重新抬眸看着墨向寒:
“那么你呢?你也是男人,你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龌龊,怎么不见你的经理爬床成功?”
说到底郁欢还是不甘心。
她不求一个男人多高尚,但总要有底线的吧。
她总还是想给自己父亲伸冤的。
墨向寒想说男人龌龊也不是对谁都龌龊,但是看着郁欢小脸上的倔强,像是极力要为谁辩解的模样,他突然就收回目光,语调没有任何波澜,甚至透着几分冷意。
“因为我没空。”
没空啊……
郁欢扯了一下唇。
她承认,她是对墨向寒抱有期待的。
毕竟这个男人曾不着寸缕和她躺在一张床上都没有对她作出任何越距的举动,私心里她总觉得他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在这些事情上固执地想要听一听墨向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