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岘数了数:“不足十人。”
张沅江想了想:“这小子不错,司空岘你帮着徐王看着点。”
谈话间,裴战走到崖边。
张沅江对他笑了笑:“朕愿意栽培你,可你也要拿出诚意来。今日不管你见我是什么目的,都无需多言,只有拿下裴战的人头,才有其他可言。你明白了吗?”
裴战拱手一礼:“听令。”其实他见张沅江并不是有其他目的,只是想确认一下张沅江到底是不是在这。
张沅江看了一圈山洞四周,又道:“还有一点,关于此地,你应当清楚。”
裴战等的就是这句话,就算他不提,自己也会主动提一句:“岳父嘱咐过我,此处事关张家天下,十分要害。”
此话一出,张沅江目光迅速锁定徐大壮:“徐王说的是张家天下?十分要害?”果然不负众望地抓住了重点。
徐大壮一听不对,连忙否认:“我没说过这句话,皇上明鉴我哪来这个胆啊。”
可张沅江不听,继续逼问:“徐王这是掐住我张家的要害还是这天下的要害了?”
徐大壮急得直扣脑袋:“天地良心我真没说过。”
“那就是你的女婿信口雌黄?”
“不……是……”徐大壮急得语无伦次,“皇上,你相信我,我对你忠心耿耿,一心为张家鞍前马后……不是,是这大业……也不是,是为您……皇上你知道我关键时刻我嘴笨……”越描越黑。
张沅江目光逐渐阴冷。
“皇上,刚才是我口误,岳父没说张家二字。”裴战简短地把锅从徐大壮身上夺过来背好。
张沅江盯着他,眼神阴郁,许久一声冷笑,装模作样道:“口误也好,撒谎也罢,既然用人不疑,今日就不追究了。”他虽然很不爽,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不能小题大做,传出去有损英名。
说罢,忍着脾气挥一挥衣袖转身没入黑暗中。
司空岘又想朝着那个洞钻回去,徐大壮连忙阻止:“将军要不就外面绕回去吧。”
司空岘想了想也是,刚才赶时间现在又不赶时间了,绕就绕吧。
“将军,你可千万在皇上面前解释解释,你还不知道老徐我吗?我哪有那个意思,是我女婿记错了……”徐大壮还在耿耿于怀。
司空岘不以为然,挥了挥手:“皇上蒙头睡一觉就忘了,一句话而已,谁跟你计较。”
裴战从他身边过的时候,司空岘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有点痛吧?徐王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我这个人下手没个轻重,你女婿这伤可能要痛好几天。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