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岘一走,徐大壮立刻露出本来面目凶狠狠地盯着裴战质问道:“你为何要害我?”
裴战没说话。
徐大壮急得咬牙切齿:“你以为老子不敢打你?”说罢扬起了巴掌。
裴战抬眼盯着他,眼神锋利犹如刺刀,看得徐大壮心惊胆战。
一想到他刚才与司空岘的对决,徐大壮更是心虚得很,但手都举起来了,就这么放下去很没面子。
于是他又举起另一只手,在头顶啪啪啪鼓了个掌:“我就吓唬吓唬你,你小子胆识可以,一点不虚。”
裴战又垂下眸子,低头查看伤处。
徐大壮气得直叹气。
“岳父。”裴战边确认伤势边开口道:“刚才那条暗河直通外面吧?还有司空岘来的那个小洞也是可以去到外面。”
徐大壮措手不及,不敢泄漏秘密,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听裴战继续道:“我本有许多次机会可以逃向外面,岳父以为我为什么还在这里?”
这一问把单纯的徐大壮难住了,我咋知道你能跑为啥不跑啊?也许这里伙食还不错?也许这里能躲老婆?
裴战收拾好衣领抬头,目光冷冷地盯着他:“我是为了救你。”
牢房守军又收到一枚翡翠麒麟,种老水足,翠色显春,一看就是极品。
比前两日那金珠子值钱。
“你又想干什么?”守卫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翡翠,捏在手里就像你捏了一团水。
“我想回那个牢房呆一会。”
就这要求?也值一块春带彩老种翠?
于是裴战如愿以偿地暂时回到了大牢房。
饭点一到,吹壳子时间大伙都围到各自门栏边来,对裴战尤其感兴趣:“喂,小子和你一起那个姑娘呢?”
裴战很融洽地加入了他们:“她爹是王爷,自然能放出去。”
“王爷?狗屁王爷,都是平头老百姓,多杀几个人就能当王爷,要放以前是要杀头的。”
“嗨!这帮子王八蛋我算是看明白了,造反就是为了享乐,为了肥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