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有点儿担忧的问。
“是啊,不过我的意思是,以丛瑞希的构思写的,成为了热销书籍,作为代价,可以给她一定补偿。”
朱律师一本正经的说完,社长却大声笑起来:
“我说,你是谁的律师?”
“当然是出版方的律师,而且我也在尽全力保护你们的名誉。”
朱律师抓住了对方的利益点所在。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社长好像听的一头雾水。
“只要对方愿意签定以后不再追究的保密协议,而作为条件给她补偿,那么出版社名誉不会受损,这也不会成为与充电集团并购时的绊脚石。”
朱律师有理有据的说完,社长反而又阴下脸来:
“怎么感觉,我在被自己的律师威胁呢?”
“这不是威胁,是建议,事情越拖负面影响越大,出版社的价值也会降低。”
朱律师这是变相的友好的威胁,还是为对方考虑的威胁,社长也说不出什么。
“那,需要支付多少补偿金?”
社长表示妥协一步。
公园长椅上。
丛瑞希拿着保密协议:“五十万吗?对我来说是不小的数目。”
“是啊,华夏宪法史上能提出这么有创意的协议的可能。”
朱律师还没沾沾自喜结束,丛瑞希就把保密协议合上了:
“但是,你觉得这是合理的代价吗?”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闹到法庭,你的主张很难被接受的。”
朱律师当即意识到事情可没想像的那样好解决,劝说丛瑞希道。
“不,不能就这样结束。”
丛瑞希一脸的坚定不移。
“是嫌补偿金额太少,是吗?”
朱勃宇又妄加猜测了。
“我要的不是钱,你不可能明白的。”
丛瑞希执拗地反驳,情绪很激愤。
“现在又说我是对方的代理律师,所以无法理解你吗?”
“不是,因为你不会明白他真正夺去的是什么。”
丛瑞希哭着说完,把保密协议扔给朱律师,转身愤然离开。
罗健翔律师办公室。
“就是说她一开始就知道出版社,正在进行并购这个弱点?”
罗律师以为丛瑞希知道孟主任说的那件并购之事呢。
“不,丛瑞希说她要的不是钱。”
朱律师来向导师请教,他觉得自己接的这个案子有些棘手了。
“丛瑞希要的吗,你是谁的律师?”
罗律师质问朱勃宇。
“啊,当然是”
朱律师说话没底气了。
“我把这件事交给你是因为信任你,如果你这样办事,我怎么放心以后继续把事情交给你。”
罗律师训斥朱律师办事不周。
“是啊,我害得你被路检察官抓住了把柄,我知道你被逼无奈让她进了公司。”
朱勃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确切消息。
“我也信任你,因为信任你,所以想成为你所希望的真正律师,我正在努力。”
朱勃宇这次下定决心,其实他的确是这样定的目标。
“真正的律师吗,代理好自己的委托人,为其辩护,就是真正的律师,而不是为对方考虑,我所希望的,是你能抓住这次机会,如果你继续陷在过去的伤痛。”
没等罗律师说完,朱勃宇突然喊停:“等一下,过去的伤痛吗?”
朱勃宇突然想起丛瑞希说过的话,好像知道她最想要什么了:
“我以为那是一生难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