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健翔律师办公室。
朱勃宇接着回忆那天丛瑞希跟他说的话:
“却成了我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不会,因为你不会明白他真正夺去的是什么。”
朱律师自言自语道:“我所不知道的过去的伤痛。”
“什么?你是不是又在学我。”
罗律师说完,没想到朱勃宇像脚底抹油了似的,一溜烟跑了。
他本想先到孟芯竹那里去,走到走廊,突然想起孟主任说的那句话:
“我的问题不在于学习,而是在于考试上。”
朱律师在玻璃上看到,孟主任正在认真地学习法典。
他敲门,但并没走进去。
“怎么,找我又有什么事吗?”
孟芯竹微笑着问他。
“没有,只是急需你的帮助。”
朱勃宇邀请上孟芯竹,决定一起找丛瑞希谈一谈,他觉得两个女孩子之间,可能有些问题更便于沟通些。
咖啡馆。
“也没什么可对你说的,对不起,丛瑞希女士。”
朱律师说完,孟主任接过他的话:
“可能这会让你很痛苦,但是你有没有证据证明性侵事实呢?例如那之后你们之间的短信,或者照片、邮件都可以。”
孟主任问完,丛瑞希有了明显的动作,她拿出手机,递给孟主任看。
孟主任看微信上都是丛瑞希跟一个姓高的教授的聊天记录,明显是些不堪入目的话。
随后孟主任递给朱律师看。
“那天是要进行作家签约的,事发后,我觉得很委屈,也很害怕,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丛瑞希说着说着,哭得梨花带雨,抽泣不已。
“恩,能理解你。”
孟主任关怀似的说道。
“他是我们教授的出版社社长,而我不过是多如牛毛的预备作家,谁会相信我说的。”
丛瑞希接着说道。
“这看起来像他用威望逼迫你,但如果真的闹到法庭,他那边有很多可以攻击你的争论点,所以打官司并不容易。”
朱律师再一次劝丛作家还是以和解解决为上策。
“一直以来你很痛苦吧。”
孟主任关心似的问。
“那时候是害怕,现在是后悔,我不是现在要站出来主张性侵,而是觉得如果他有良心不该一句道歉都没有,甚至在没有商量的情况下,将我的构思”
丛瑞希委屈伤心的已哭的泣不成声,再也无法说下去。
“应该让她马上报警之后,我们为她辩护”
朱勃宇的同情心又泛滥了。
孟芯竹跟他说出律师法的规定:“受委托案件的对方当事人提出委托时,律师不得受理,你知道的,这样违反律师法。”
“是啊,这次我又想多了。”
朱勃宇真怕她接下来说吊销律师资格证的事,因为朱律师根本就没有此证。
“并不是,不管怎样你是对的,如果是别的律师,根本不会理会这些事,那么丛瑞希的伤痛就会永远被掩盖。”
孟芯竹打心眼里欣赏朱勃宇的做法。
“是啊,又不能帮她解决,这样只会再次揭她的伤疤。”
朱勃宇遗憾地说道。
“总会有办法的,你不是很有本事嘛。”
孟芯竹崇拜地望着朱勃宇。
“我吗,我算什么,你并不了解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