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啊,我和姐姐的事轮到你插嘴吗?”俞傲耒把一肚子的火全撒在墨非身上,“你是我什么人啊!你不也没成家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欧巴桑?” 欧巴桑是日语音译,意思是大婶、阿姨。俞傲耒跟着宫初月学斯文,若是以前,早就,先国骂,后开打。 “小俞,你做什么?太没礼貌了。”姐姐转身,怒道,“跟墨先生道歉。” 还要自己跟墨非道歉?凭什么啊?姐姐一个电话,自己立马欢天喜地的回来了,还以为姐姐是想念自己的,没想到姐姐是清场,给人墨非挪地方,亏自己还想着一会儿和姐姐商议着陈禹那件事,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啊,姐姐就和自己的情人穿一条裤子,坐在一条船上,把自己撵走,还搞相亲这种假把式,自己不过顶了句嘴,哪里说错了?道什么歉! “我没错,凭什么道歉?”俞傲耒倔强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宫初月气得嘴唇哆嗦,脸色煞白。 俞傲耒眼睛泛红,看着宫初月,心里道,姐姐,你也让我失望,知道吗? “好,我不好,我什么都不是,我就一人渣,我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我站在你们面前占地方,就是错了,更不该碍你们的眼,我走,我走行了吧!”俞傲耒把父亲说自己的话复制一下,粘贴到这里。 宫秋月一向不善言辞,很少与人打交道,俞傲耒是她和尘世沟通的纽带,如今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应对,转头面对墙壁,木木的站在那儿,只觉得非常委屈,俞傲耒不是喜欢女人吗?自己特意给他找个漂亮的,还以为他会欢天喜地,没想到居然勃然大怒。 这是和姐姐相处以来第一次自己发这么大的火,任是傻子也知道他非常愤怒,姐姐居然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还背过身去。 也许在姐姐心中,自己的感情根本不重要,又或者姐姐根本当自己是个奴才,听说过哪个小主关心过奴才的喜怒哀乐。 俞傲耒感觉自己完全是一个弃儿,社会的弃儿,他的眼一下子红了,真的好想哭。 “月月不是这个意思,有话好好说。”墨非走过来,大哥哥一样抚着俞傲耒的肩,墨非心中也很难受,宫初月的那句“墨先生”砸伤他了。 “关你屁事,别给老子惺惺作态,若不是你,我和姐姐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别在这里装好人,恶心老子。”俞傲耒大力的推搡墨非,墨非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带翻了二张椅子。 “果然是戏子,真会演戏,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拍电视剧啊?”俞傲耒讥讽道。 “啪……”一计耳光甩在俞傲耒的脸上。 这是姐姐第一次打他。 姐姐的眼中满是泪水。 自己不过是话说重了,姐姐就这么心疼他。 世上都有人心疼,原以为姐姐心疼自己,却原来是一厢情愿。 俞傲耒眼中泪光闪闪,不能在敌人面前跌份,俞傲耒重重的摔门出去,坐上车,跟一个没头苍蝇一样任由车子往前奔驰。 泪水像喷泉一样翻涌。 “俞傲耒,你爸爸都鉴定过了,你不要脸,厚皮脸,你装什么薄面皮,你t……m哭什么?”俞傲耒一边流泪,一边咒骂自己。 宫初月哆嗦着坐在椅子上,像一个迷路的小鹿,神色迷茫而惶恐,墨非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呆滞的眼神。 开了好久,俞傲耒才又转回路,开往永兴的方向。 自己刚才开的都是反的。 路上,手机响了,俞傲耒急忙擦泪,肯定是姐姐打来的,姐姐和自己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姐姐肯定是道歉的,姐姐只要说对不起,自己立马掉头开回去,他是男人,理当让着姐姐。 以后经常回去,温暖自己和姐姐之间的感情。墨非破坏力太大了,要全力防备。 俞傲耒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是墨非的号码,俞傲耒一点也不想听到墨非的声音,直接把手机挂了。 开到永兴城,直接找房产中介,我鞍前马后,凭什么我要租房子,我也要买别墅,住得舒舒服服的。 现在房地产,北上广都降了,永兴作为三四级城市居然涨得厉害,一幢别墅要五百多万,还不还价,现在买个东西,不还价就买了,俞傲耒坚决不干 。 终于有一家愿意四百多万卖给他了。 合同一大堆,认认真真看,得要看三天三夜,所以俞傲耒只看重要的部分,感觉没什么问题,便签了字。 “我要动用公司五百万买别墅。”俞傲耒打通宫初月电话,一打通便道,说完直接挂了。 宫初月居然没有打回来。 自己这么折腾,姐姐都没有反应,一直以为自己和姐姐相依为命,却原来自己在姐姐面前没有存在感。 难道从此以后,自己在姐姐面前就是路人甲了吗?如是这样,自己还不如跳槽去陈禹那儿。 俞傲耒拿出手机,翻出陈禹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