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掌柜的不去罂粟花的种植地,就算掌柜的没有种植这种毒品。
那么他的罂粟花,也一定是从某人的手里买过来的,只要自己找到那个给他毒品的人,就能够顺藤摸瓜,找到最后的主谋。
这是刘寻更加相信这东西,就是酒肆老板自己种植的,因为这种从西域带过来的毒品,且不说价格昂贵,这种平民小老百姓一定是不会有的。
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他自己得到了种子,偷偷种植的。
“那就好,只是…掌柜的,可要尽快啊…”
“一定一定…”
刘寻满意的点点头,一旁的酒肆里面的熟客还在调侃掌柜的,得了一笔大生意。
“掌柜的,以前不是都不把酒卖给外人吗?”
“第一次看见金子,腿软了吧?”
“哈哈哈…我看也是。”
小酒肆掌柜的呵呵两声,这些穷酒鬼,怎么会知道他的心思呢?
能够拿出那么多银子的人,要是他的酒真的能够得到他的青睐,到时候来他这里订酒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他的发财机会就来了。
这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自然也要为自己的前程搏上一搏,刚才那人穿的雍容华贵那就不是平凡人家的少爷,这正所谓什么鸟和什么鸟搭一个窝。
这富贵,人家少爷结交的人,也定然不会是什么平平无奇的泛泛之辈?既然是酒宴,那必定就是很多有钱人聚集在一起,到时候只要他们喝了他的酒,就一定会来这里订酒的。
刘寻离开小酒肆之后,回到驿馆之中,那个薛大少爷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凳子上,看见刘寻回来,立刻用扇子遮挡自己的脸颊,避开刘寻的目光,似乎是在遮掩着什么。
刘寻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学霸少爷还知道自己没脸见他,搅扰了他的好事,现在遮遮掩掩的,倒是让人觉得他自己有些奇怪了。
刘寻走上前,坐在薛大少爷的对面,薛大少爷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手中的扇子慢慢的垂下,目光偷偷的看了刘寻一眼,然后又紧张的把扇子往上面抬了一下,遮住自己的半张脸。
他实在是真的不想看见刘寻那张问罪的脸,前几日的事情,真的不是他故意的,他也没有想到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牛兄台,这是一个白日宣淫的…
只不过这几日他也想通了,这刘生牌若是不擅长这种床笫之事,又怎么会和他讨论起亵衣亵裤的时候,如同通透?
所以说到底,自己应该猜到他是这样的人才对呀!
“兄台,喝茶。”
想通这个道理之后,薛大少爷给刘寻倒了一杯茶,手中的扇子有收了起来,露出自己那张无辜的脸。
“薛大少爷,今日…很是清闲呀。”
刘
寻看着眼前的薛大少爷,他这一副悠然自得,神采奕奕的样子,看来很是过得不错呀。
“还好还好,不如兄台来的清闲…”
薛大少爷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后悔了,他怎么能够说出来呢?这不是明摆着自己还在纠结那天的事情吗?
刘寻的身子一僵,这小子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他还在对着别人讲他当日的风流韵事?
这小子莫不是要威胁他?
“不是…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刘寻此时真的很想反问一句,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着他本人的面还在揭当日的伤疤,这小子果然是杀人诛心的伪善面孔。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兄台,那日…我真的不知道…”
薛大少爷看着刘寻越来越冷漠的面孔,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如同道观里面雕刻的凶神雕像一样,那目光似乎要透过他的身体,直击他的灵魂,好恐怖的压迫力,感觉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了呢。
一时之间,薛大少爷说话都显得结巴了,这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场面极度尴尬!
“薛大少爷说完了吗?这茶…都要凉了。”
“喝茶…喝茶…”
薛大少爷只能尴尬地伸出手,请刘询喝他亲手倒的茶,其余的话语他实在找不到说的,明明那日讨论亵衣的时候,两人都是志同道合,兴趣一致。
“薛大少爷,我知道你对那东西有兴趣,我姑且…再告诉你一个事情。”
“哦,还请兄台赐教。”
薛大少爷立刻来了兴趣,请刘寻给他诉说,刘寻淡淡的一笑,凑近薛大少爷的身边,附在他的耳朵之处,说出的话,让薛大少爷面红耳赤…
“这女人的亵衣,可是要分大小的。”
薛大少爷也没有想到,刘洵说的居然是如此粗鄙不堪的言语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也不是一个花天酒地,好色之徒,你对于女人那方面的东西,他也是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