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萤羞涩的垂下头,头微微偏向另外一处,露出雪白的脖颈,刘寻附身下去,呼吸在安萤的脖间划过,浓重的呼吸若有若无的,如同羽毛在的湖面上面轻轻飘动一般,十分撩拨。
安萤面色逐渐潮红,刘寻与她十指紧扣,深情之处,直接对着那张鲜红的嘴唇一鼓作气就吻了上去,动作十分的急躁,似乎恨不得在安萤的嘴唇上咬下一块肉来。
欢迎发出一声撩拨的嘤嘤声,刘洵的心跳加速,甘甜的味道已经完全渗入到他的口腔之中,安萤的唇透着诱惑,刘璇急不可耐的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
然而此时门口之处传来一声敲门声,紧接着一道熟悉的人生,经过缝隙偷偷的溜了进来。
“兄台,现在方便一起探讨吗?”
刘兄,无语的看向门外,探讨?现在这种情况是适合探讨的时候吗?这个薛大少爷是不是有病?什么时候不好调?偏偏挑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情到深处无法自拔,老是这样制止他,很容易阳痿的,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洞房之时,自然也是不能被人打扰的,奈何…
“滚。”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让牛乾缘带着熙雅出去逛逛,我夫妻二人能够有一个独处的时间,谁知道居然还有人如此没有眼力的来打扰…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
真是后悔刚才和他说了那么一大堆精辟之言,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人不利己啊!
这下,她怕是不得安生了!
“兄台,好好的…干嘛骂人呢?”
“你现在若是没空,我过一会再来找你就是…”
那薛大少爷也是一个有耐心的,听到刘寻的怒吼,却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平静的回答,流行的额头冒出三条黑线,等一会再来打扰?这人是铁定了心今日要缠着他了。
“夫君,你还是…先忙吧。”
安萤直接拒绝了刘璇,脸色羞红的推开他,从床上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然后打开房门接待客人。
刘寻气愤的坐在床铺边上,他的幸福…唉…
“原来,兄嫂也在这里…是在下鲁莽了,告辞…”
有一个男人看见刘寻那模样,就算是在眼瞎的人也看得出来他做了什么,心里已经猜的九不离十了,就是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再见…”
这个少年立刻会挥挥手告辞,如同一只遇到猛狼的兔子一样,急速的跑回自己的窝里,关上房门,薛大少爷伸手拍了拍胸膛,好恐怖的眼神,他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身为男子,自然知道男女之间的情事,他…刚才不应该去的…
“啊啊啊…”
刘寻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咆哮声,心里更是一阵不悦,这混小子搅乱了他的美事,就开溜了,还真是一个
小兔崽子…
接下来的几日,刘寻前往酒楼言名了自己春风大当家的身份,从女掌柜的手中接过酒楼,但是他没有告诉其他的小二,因为他要查小酒肆是否真的在酒里面,掺入罂粟花的真相?
这的用罂粟花放入酒中,引发众人嗜酒如命,这可是重罪。
罂粟花作为一种能够让人上瘾的毒品,在现代,可是被禁止种植的,都是被人发现家中有种植罂粟花,就会被处以罚款,严重的情况还能够处以拘留。
利用罂粟花放入酒中,吸引大量的酒客,这种行为是无言所不耻的,不能评真正的手艺吸引顾客,却要靠这种拙劣的手段,简直丧心病狂。
或许那些喜欢喝小酒肆香酒的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退出了毒品上瘾了,难道他们意识上的时候已经晚了,这种毒品根本不容易戒掉,只要一日不喝就会心痒难耐。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啃食肉体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激极其的煎熬,他们…根本承受不了。
“诺,小酒肆的酒我已经买回来了,你还想要什么?”
女掌柜把手中的酒坛子递给刘勋,她已经派人去买了一盘小酒肆的酒回来,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春风大当家要干什么?她从来没有见过京城的大当家,只见过王大当家,只是那王大刚家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整日沉迷于酒色,花天酒地。
眼前这个人看着都是,也没有什么稀奇特别之处,只是这疑神疑鬼的本领倒是让她有些佩服。
非得说小酒肆的酒有问题!
她在酒行做了那么多年,那酒有没有问题?她比谁都清楚一个刚来的大东家,就扬言要查证一些东西,她听的是稀里糊涂了,那所谓的罂粟花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按照眼前大当家给她描述的,她完全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个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