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先下去吧,顺便帮本宫备水,本宫要沐浴。”
“喏。”身边跟着的人都出了去。
江长月走进来顺手抽了本书,现在正坐在软塌上翻看着。
“还想再看一次吗?”周围静得很,江长月突然说了一句话。
一个人影从梁上翻身下来。
是袁空式。
自从袁空式翻身下来后江长月再没任何动作,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呵,没想到你这魔女还是仓升国太子妃,莫不是用了媚术。”这句话半真半假,既是为了激怒江长月让她不得不说话,巷伯说让女子开口与你说话有很多方法,但让她不得不说的方法是激怒她。还有就是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看到江长月无论在哪都混得如鱼得水,他就闷闷的,就是不想要她那么厉害。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淡淡回了一句。
“你就不紧张吗?到时候别人进来看到我与当朝太子妃在一处,你就不怕旁人诟病?”
“我有什么可紧张的。我若是说你是刺客那便什么都与我无关了,而且旁人如何诟病与我有何干,我过得开心就成,管他们的。”
袁空式话一转,“怎么样,现在不就有话可说了!”没想到他是想着之前她自己说的没话要说,江长月觉得袁空式怎么这么幼稚了。
巷伯说不要顺着那些女子的话来接,要学会另辟蹊径找其他话题。
“那我当你这样就是已经原谅我了。好的,谢谢。”
没等江长月说话,袁空式突然就来了一句谢谢。谢谢?这是什么操作?
巷伯还说只要够快对方就没办法拒绝。
不过巷伯的原话是只要送礼物送得够快,对方就没办法拒绝,不过在这里袁空式自动把这个当做是一个公式,还把它用在这上面了。
“这些是谁教你的?巷伯?”
袁空式眼睛猛地睁大,原本有些许不自然的神情突然停下,明显一惊。
看这表情江长月就知道她说对了。
还出于被戳破的窘迫中,不过袁空式一下反应过来,“这种东西还要请教人要学的吗,不都是自然而然如同功法一般领悟到的。”说完不忘补充“自然我这也是出于真情实意。”
也没戳破他,江长月说:“来这就是单单为了跟我说这些?”
这一下提醒了袁空式,重要的事他差点给忘了。
“自然不是。”说完脸色突然沉了下来,面色重新端正,“皇后死了,你知道吗?”
“怎么了吗?”江长月没受他的影响,还是漠不关心。
“现在还没完全调查出来,不过这些日子我要一直跟着你,因为你现在是太子妃,身份特殊,待全部调查清楚后我会跟你说。我这是认真的,你可别像今日那样不听我话,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