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关你的事。”凡念语气很冷,他现在没心情去怜香惜玉,他只想要玉玺。
“这东西是个不祥之物,拿在手里,那几乎就成了众矢之的,这是个要命的东西,就像我,”那姑娘对凡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们那么大的一家子人,就是因为这么一个东西就剩了我自己了……”
凡念倒是没什么说的,毕竟他又不擅长这个,估计真要讲道理,他也不是她的对手,但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讲道理,那也得看是对谁。
凡念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她疼得叫了一声,凡念却不理睬,冷冷地说:“我的耐心非常有限,玉玺在哪!”
“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就是了,何必……”姑娘刚说到此处,凡念忽的邪魅一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有点惹到我了……”凡念手上用力,别看他现在需要休养,但这份力道仍然不是这位姑娘可以受得住的,她难以呼吸,脸憋得通红,几乎要昏厥过去,凡念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她喘着气咳嗽了一阵,看着凡念,似乎还想解释什么,但凡念笑的她浑身发抖,她只好起身,在屋子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寻出一个土块,一连轻轻摔了好多次这才显露出内里,是一个小布包包。
凡念接过布包,将之打开,他脑子里一时发懵,甚至都不知道应该问她什么,明明有一大堆的疑问需要这姑娘给个解释,却在看见这玉玺的一瞬间都忘了,他把玉玺拿在手上,后脑勺冒出汗来。
过了一会儿,凡念将玉玺重新包好,问她:“我听说,长安的临兵镖局就是因为这玉玺而被灭,甚至连京城四大世家的司马家家主都被枭首,而现在,这玉玺居然在你手上,你是谁?可知其中缘由?”
“我不知道。”那姑娘说到。
“你若是说了,兴许我就能把这玉玺还给你。”凡念举起玉玺,放到她的面前。
姑娘眼睛一转,忽然又变相道“你问我,那真是问对人了”姑娘轻笑了一声:“虽然我不知道,但是你若是能护我周全,等我伯父找到我的时候,你再问他,定能解惑。”
“你伯父?你伯父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他知道你想知道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