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的还是零零年代的一些游戏,像什么league of legends(英雄联盟)和dungeons and warriors(地下城与勇士)什么的。我爱游戏。
更令我稍稍舒适的是,我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了,而且小区大门夜里常常为大家开着,不锁。
有点饿,我偷偷地穿上外套,多套了一层大衣。
我怕这世界的冷。
“应该没有吵醒父母吧!”走进小区大门,天气很严寒,前几天下的大雪还没有完全融化掉。我住的小区楼房密集。我特别喜欢它们在下雪后的样子,白雪融化个几天几夜都融化不完,白花花的一片,好像能净化人的心灵一样,同时,整个小区被雪水的嘀嗒声笼罩着,犹如那近在眼前、响在耳边的水帘洞,同时也使黑夜交融白光…
雪水轻轻地、有节奏地打在金属窗上。
这声音,让我几天都不会觉得孤独。
我回过头走出去,清脆的声音已渐渐消失。街道几分花白。路灯淡亮,虹灯阑珊,略有单调,但却美好。
掏出手机放了一首理查德先生弹奏的《梦中的婚礼》。
在手机下载的上百首钢琴曲中,这一首是无损的。
径直走向十字路口的几条小吃街,选了一个最近的烧烤店,店里的老板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
“这么晚才来啊?”
“昂嗯。两份“骨肉相连”、一串香菇、一份素饺子,哦,对了,还是都不要辣椒。”我熟练地说着,并下意识调低了手机的音乐音量。
坐椅在一个角落的位置,这个点店里没几个人了已经。老板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俩相视笑笑。记得从手机上看到过,也听医生提过:辣椒对心脏不好,所以一直不会去要。然而有时候放了辣椒,我还是会不假思索地吃下去,去寻求那短暂的热辣刺激。
饭好了,香喷喷的,孜然薄粉与油红嫩肉微微激起了人的精神。我关上手机,边吃边看向窗外,很孤独的夜……或者是……寂寥的夜?
两者皆是吧……
孤独又寂寥。
我不孤独,但寂寥,这黑夜不寂寥,但孤独,虽然夜晚已经把寂寥挂在月亮边,挂在了天空的正上方,人人都能看到,人人都能感受到,那寂寥的模样都要走到路人的脸上了,但它又一次次坚定地觉得自己丝毫不寂寥。
凌晨三点多了,街道上偶有出租车的飞驰而过和情侣们的悠闲漫步。车轮滑过泥水的声音利索动听但转瞬即逝……
思绪停止后,我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手机支付后顺便给老板挥手道别。
夜静悄悄的。没有了白天嘈杂的车笛声;没有了自己对自己自作多情的“检讨”;也没有了世俗之事对自己的侵扰。
我并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只是“食”太多了,便倦了些。
抬头走着望着天空,城市里的空气应该总是不太好的,天上的星星特别少,发着黯淡的光芒,好像随时要偷偷陨落似的。
撒哈拉沙漠的星空真的有那么艳丽,光亮吗?我看着这边的天空,愈来觉得那是哄小孩子的。
“滴滴!”我挡到了私家车的路,但看样子他们并不是要行驶,只是想让我离开这里……
我还没仔细扒开那黑云里的尘星就走开了,顺便看去车里面好像不只有一个人吧。时不时地,车身还在轻轻震动,车内发出物体挤压的声音,仿佛散发着另一种亢奋的状态。
对我这个“夜游人”又是几分排斥。
“哈哈。”其实,我这个夜游人都不知道旁边有一辆车。歉意俯笑并在黄色光照下离开。
我调回音量,继续享受歌曲。从这首歌中,也许能听到我未来的故事吧,我这样想。
到该回家的时刻了,但我们是自由的罢?也就该去走自己想走的路。
行走时不知为何,往日匆忙走过的街道此时给人一种新的感觉,竟令人说不清,与此刻我这个戴着帽子,把自己装在套子里的人有几分相融,此情景下有了些第三方展露个人心绪的韵味,以至于自己将要迷惑自己。
放慢了速度,以便多游荡一会儿……
,嗯我如欣赏四月初开的牡丹一样,慢条斯理地审视着,漫步着……小巷里有一对小吵的情侣,男方温柔体贴,女孩撒娇赌气,好似一幅美丽的话剧。
我羡慕,不过可有可无。
他们就犹如周围一缕微微亮闪着的路灯光,随着时间的推移划了过去。
人类总是这么神奇,生物本能也总是这么直耿,俞是没有什么就想要得到什么。可是人与动物的区别之一又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以此证明我还理性着……
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脑海里充盈着凌晨时分的景象,配上小有饱腹的感觉,人世间充满了喜爱。
栽在床上,我像是一条咸鱼。要说起来,我真的想这样颓下去。
我时常这样“放松”着自己。
几百秒后,我洗漱完,整理了一下房间便去睡觉了。这次的精神状态确实是太累了,疲乏的身躯立即训斥走了脑海中对世界任何事物的“欲望”。
今天良生要回家,在下午两点左右。
“快八点了呢!”我怠惰地说。睡了大概有三四个小时吧。我深吸一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纵起。
看来小时候没白学习功夫。
“哎呦,我的腰。”我轻轻撅着屁股,手扶着腰,倒在了床上。原来腰疼是这样的感觉。猝不及防,尴尬十分,是岁月不饶人吗。
“你怎么了,宝贝?”母亲走过来问我。
我一看到她来了,便镇定地站了起来,百变奇态地说,同时做着扩胸运动:“没有事~白天吼吼有力气,有精神,那个,你去忙吧,我再锻炼一会儿,呼,哈~”
“还有就是中午我自己出去吃饭了,不要管我了,我再给良生带点。”我正经且有规划地喊叫着。
“行,早饭趁热吃了,妈走了。”
“好的,路上慢点。”啪,门关上了。
“哎呦,我这长时间不锻炼是真的不行啊!”我手扶着腰、墙,走进厕所,再回来,并穿上睡衣,打开了电暖气,开开电脑。
舒服,轻轻扭扭,不怎么疼了,应该不是因为电脑游戏开始了……
进入忘我的状态……
不断练习,提升自己。其实游戏也是很深奥的,比如它能一定程度上反应当代人的普遍心理习惯和一些不良社会现象,甚至说是,呃…社会规律?
举个例子,在一些团队游戏中,每个人都挺“自私自大”的,出了错误,直接互相推卸责任甚至开骂,并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到底是谁的问题,人性的肤浅被表现的淋漓尽致,不少部分人是这样。
好在我闷着气一路“爬”了上来,本以为环境会变好,可还是太天真了。高分段被不少手段所垄断,虽然官方不停地整治,打击不良行为,但未见其效,有时还会“误伤”,当然这又是小概率的情况下。
你要和某些东西讲道理吗?那么恭喜你,你获得了“十连败”。
心软上不了分。可能不止游戏,事业或者管理上也是这样,办事果断理智会更易有所成就。
它该是这样。
一个人略显无力,周围的人不是沉溺于低分段就是毫无自信,再者就是无进取的想法。艰难地爬到一定的高度,主管因素就越来越浅薄,客观条件扑朔迷离,上分就犹如“登天”一样的难。而如今我可以做的或者是我应该做的就是让自己“自私”起来,继续努力,砥砺前行罢。
这不知不觉中,又开始自己鼓励自己了,果然是一个从小就不愿意被打败的孩子吗?
倒有少许虚伪。
我歇息片刻,遍不去想那些。阳光渐渐蔓延进来。
已经中午了……
我出门奔向西街吃饭,白天东街开门的少。
十五分钟左右,我回到了家,拿着给良生捎的饭。
良生是我亲哥,也就是我的亲兄弟,比我大六个生肖。原来有个二百多斤吧,现在是一位健美、健身教练,身材也越发迷人、匀称,一百五十斤左右,一米八,比我高了两厘米。
要说他深层改变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某个女孩吧!当初改变的决心放在学习上也有个不错的职业了。大人们常这么说。
我曾读过有关心理学的知识、书籍,这种情况与家庭有些许关系,对于母爱泛滥或缺乏,其他正常的孩子,会更渴望追求异性的吸引。差别就是一个孩子长大后内心温柔,另一个孩子长大可能会略有脾气性子。
好在我和我良生都十分温柔,虽然都偏向于对爱情的追求,对异性的渴望。但方式却有很大的差异。
殊不知。山盟海誓的最后。是对另一个有缘人的改变或者是一个过客。罢了,十几岁说这些,又很是奇怪。在别人看来。
想了这么多,也饿了。偷吃几口凉生的饭。嘿嘿,就算吃完他也不会怪我,这是兄弟情义,但我又不会吃完,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放下美味的饭,控制着自己所谓的“欲”。
以此种“光荣”的举动满足自己某种必备的心理要求。
继续游戏,等待老哥回来与我闲谈古今中外的奇趣之事或物。
“滴,嗒。嘀,嗒。”针表不慌不忙地走着,我不慌不忙地玩着。
“啪啪啪!”“开门,源生!”唉?可回来了,我连忙跑过去开门。
“回来了?”我不屑地说着。
“找揍,咋跟你哥说话呢?”
“哈哈哈哈,饭在那个碗里,去抓着吃吧!嘿嘿。”我转身回屋。
“别动!”良生叫住了我。
“让我看看最近变得咋样,嗯,不错,还没吃胖呢!”
“那还用你说?没领嫂子回来?”本该是称呼姐的,因为还没过门,但总觉得喊姐姐并不大气。良生也就习了惯。
“在她家没回来。”凉生放下行李去上了个厕所。
“额嗯。”我继续玩游戏。
“在家可还行?”他问道。
“嗯,快乐无比,自由十分。”我回答道。
“那就行。”在良生眼里,我一直像个小屁孩。他曾这样说。
然而呢,这是我的一层“护心纱”表面与内心还是有些许差距的,一个无线励志一个无限颓废,相互争斗着,保护他人,隐逸自己。
“饭凉了吧?”我随口道。
“昂,不过不影响。”我俩闲聊之际,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世界有名的悖论,我并不擅长这些,只看过一点点,便给他讲了一个叫“缸中之脑”的悖论,同时我认真的问:“我要怎么做才能证明你是真实的?”
良生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拳。
“感受万物,与世界产生联系。”
感受万物,与世界产生联系……
我心绪突迸,眼里捎带泪水,忍了回去。
这个答案是有违本意的,但这就是我此时想要的答案,无可替代……
二月时的天气依旧很冷,还好,母亲早已给他铺了床铺。
已经11点了,我向朋友们示意我要关电脑睡觉了,奇怪的是,我最近起的竟起的很早,这好像已经成为自己的习惯了,不会再一觉睡到中午,或是下午了。
是我在期待着什么吗?还是说我成长了呢,这是到了“耳顺”之年吗?
我想说清,但又无法说清。
世界悲乐万千,或许一念之间。
也许年少时期根本就不知道伤痛,也就无所谓记忆了,至于现在我的记忆———好得无与伦比。
时常顷刻之间想起早已忘记的事情或触景生情,若有所思,两者均使我自喜几时,为自己还能想到的事情而感到快乐,为自己的没有遗忘而饱满十分。但实在的,没有想起来的事依旧没有想起,也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而我常常满足的,也只是想起来的事情罢了。
这一切似乎与我被遗忘着……
睁开眼,我走在一条土长路上昏头昏脑地抬起头,天上的群星璀璨,但稀疏,月牙幽幻迷人,但黯淡。
但这些美景,我只是略瞟一眼。继续前进,有几只鸟类,它们的叫声凄怪十分,不过我却觉得顺耳。不知何时一个“大家伙”挡到了我的去路。
原来是那棵树……上次的牌子还在,刻着52分之11。我搭着腾上去把牌子拿下来,埋到土里。这一系列行为好像不受控制,无意识一样。一段时间后又结出了一个新牌子,52分之15与之前不同,这次的牌子是新生的它还没有成型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