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懒散的时光(1 / 2)伯纳德的夜色首页

我吃了点面,回到了家。家里的卧室是我不变的“根据地”,或我的去处只有我自己的卧室了。

我熟练地打开电脑,玩起游戏。

“哈哈,自由,快乐”当我沉浸在网络中时,右眼皮一会儿一跳。

我很困惑……

到了晚上,一切都挺安静的……

长沟流月去无声,年少未去心无棱……

我轻笑片刻,从此便默不作声……

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气寒的时令了,这可不少归功于自己游戏时的认真。

我起床看向窗外。

下雪了,白花花一片,晶莹美丽。我拍了几张照片,随手在电脑上备份了一下,做了几张精美的壁纸。

关上电子设备,打开三分窗户,睁开三分眼皮,吹着三分晨风,待到七分醒,悠哉悠哉地起床……

“哎呀,我的手。”我在心里叫到。我被开水烫到了。该!不过这使我精神起来。

“唉?昨夜雨疏风骤,咳,不是不是,昨夜好像梦见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回忆着并顺手惨了一点热水混合着隔夜水喝了一杯稍温的,挺暖。

心脏也暖。

我是个随和但有时候又是一个坚定的人。过了一会儿,想起来昨夜的梦:我走在一条土长路上,脚边踩到了几粒鹅卵石。

这场景倒有几分熟悉……

我又进入到了那个白色的、自由的世界……

“这瓶营养饮料给你,你喝吧!不想喝的话,丢掉也可以。”

“呃,好吧!”白果收下了我的“礼物”,看得出,很勉强的样子。

我略微地挠了挠头,回班了。

白果的长相是多数男孩喜欢的,甜美可爱,肤色白白的。

“唉?那是我初中时光吧,这可有段时间了。”我自言自语着,好像在跟别人说话一样。

当时是并不想考当地的私立学校。考试成绩出来后,是差一分被录取的。

哈哈哈,正合我意。但我还是“天真”,迷迷糊糊便被送进来了,而且,还是最好成绩的班级……

“上次提问的诗,这次继续提问!白果!”这已经是第六天上课了。语文老师粗鲁直陋的话语进入我的耳朵,毫无美感,令人蹙眉。

她站了起来。当大家都在庆幸于没有被提问的时,我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我沉浸其中,人美声甜……

咳咳,倒觉得自己像个“疯子痴汉“似的,独自沉浸而又假装正常,一会儿疯狂,一会儿深沉,而现在又开始了。

“她是我们的年级级花之一,很多人追她的。”我的同桌看到我后这样给我说。

又是级花又是追求的,这架势就是让我有点自知之明呗。

我固然知道这些,不过观赏并不是犯罪,瞟瞥也并非冒犯。

我心沉静起来,心里想着如何去努力,去追求一些事情。即使我当时因为某一个正义的契机坐在最后一排;即使当时我只是一个只会“意气”用拳头说事的无知“汉子”。

七年级的时光漫长,单调快乐,过去了。微含着泪想起初中这段青春印记,我的嘴角却是淡笑着的。因为那是我们个性不屈,正义单纯。

或者说,自己变得令自己讨厌,喜欢活在过去了。

“你搬过来呗,清奇!”在将近三十个人的寝室里,从嘈杂声中传出一句喊叫声。

“我叹服你的技巧,把爱情玩转得……”我俩一言不合便唱起了歌……

清奇是一个们眉清目秀、温顺随性的人,是我的好哥们之一。

“总觉得老师贼严啊”。

“是啊,唉!”

“是啊是啊,太严了,我觉得我不行了。”七八个人议论着,但也只能议论着。不一会儿,清奇无声地搬了过来。

“奇儿,你觉得严不?”

“还行吧,他平静地回答着。”随后我俩便嬉乐地谈起了游戏,不过和那时候学生们谈论游戏的方式不同。在我俩的谈聊中,从不喧嚷,也没有高低、强弱、雅俗之分,有的只是快乐的分享……这也是我俩关系一直挺好的原因。

在七年级考试的班级成绩里,我们班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第一名。在最后一次次考试中,这个叫做源生的努力的小孩子数学得了满分,他想彰显一下他过度努力后所谓的“成就”。可是到头只有课代表那一句满分加人名的固定句式罢了……

“能传达到吗,能传达到就好了啊!”我合上成绩单,闭上眼呼吸了几口新鲜寂静的空气,买了一瓶冰水,便与良生一起回家了。

那时,源生以为他做这些是为了某些人、某些事,这就是他天真的地方,令人不知所言……

毕业后,分班是必不可少的。我表姐在一班,七年级的同学碗羽和硕涵也都在一班。

我记得我分在五班后,我最喜欢的同学是蚱哥,还有一个叫宁洋。蚱哥原本是个朴实、憨厚的人。不过和我坐了半年同桌后,他变得愈发风趣自恋。

倒觉得这是在反映当时的自己。

“蚱哥,我爱你!”

“又寻我开心,你这家伙!”

哈哈,我就喜欢欺负“蚱哥”这样的人。但是玩笑归玩笑,闲来无事,我也会请他吃上一顿。

当时宁洋我们三个并不比学习,但谁都没放下过学习,“最差”的也是十几名,又因为我们八年级所在的班级也还不错,这样就导致了即使是最差的十几名,在共有三百人左右的年级里面也是四五十名。

由于七年级的严厉,八年级的我相对地松懈了起来,与蚱哥坐一起时常会使我进行自我审视,但我常常不会表现出来,把它们铭记心里,蚱哥是很自觉的,在学习上。倒是我,总是骚扰他。

“挺对不起蚱哥的。”我轻轻地笑着说。

棕黑色的窗外中,他户人家的看家犬无端吼叫着过路人,对面楼层一对夫妻在进行着已有三十分钟的争执,正南方向的一个陋棚中,一位已过八十的耄耋无发人轻轻地打着鼾,准备着明天的看守工作……

人们的悲欢离合总是不相通的,在幻想中望向那些稚嫩天真的孩子,我只是觉得千一吵……

蚱哥的外貌是粗糙的,个子很大,脸也很大。即使总捉弄他,他还总呲着牙笑着,对着我、对着大家、对着一切……即使他总被男女同学直言丑;即使被我家人调侃性地称之为大脸……

“蚱哥,你外号是怎么来的?”我问道。

蚱哥还没回答呢,周围的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因为他上次生气说脏话,用了蚂蚱代替妈的,哈哈。”于是这个不讲理的外号就这么来了。他本人姓朱,名字是带有乡土风情的,很是励志,但在这个时代的某些学校风气中,难免被恶搞。

不过,我蚱哥可是一米八的大高个,每个在他面前挑衅的人都会被他“爆锤”,直接“掂”起来。

仔细想想,他好像从来没掂过我,不知道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好哥们,还是我给自己定位的好。看向表面觉得稍稍有一些韵味内涵在里面的那种……

“叮铃铃……”下课了。

“累死了呀,这自习课坐的屁股有点疼。”我抱怨着。我看到蚱哥起身去接水,我跟上去。

“怎么样,蚱哥,这次要超过我了吧?看你那么努力!”

“那不错,那必须的,低调,嘘……”

哈哈哈,我俩笑了起来。哎呀,我一不小心撞到了我姐,白果也在。这可巧了。

“你看你慌的,这是要找哪个美女啊?”

“啊?美女的没有,找帅哥的话,那对面倒是有一个。”我指向树下一位正在蹲卧乘凉的那个人。

“谁啊?”

“清奇啊,唉,帅的像吴彦祖一样呢!我的偶像!”我用灵动做作的语气说着。

白果听到后我们,神情好像很高兴:“哎呀,我认得他,原来我们一个班呢!”

我姐笑了笑,我也微笑着扭头走开,去追赶被我忽略的蚱哥。

“蚱哥我来了!”

“嗯嗯,刚才和你姐一起的那个女孩子长的还挺漂亮的你认识她吗?”

“嗯,七年级一个班。”我自然地笑着,便转移话题:“蚱哥,吃完饭一起去小卖部买点饮料吧!”

“饮料?行啊,你这一说我突然觉得这白开水喝的舌头刺挠呢。”蚱哥爽朗地笑着。

“哈哈。”我笑应着,回头望去,白果她们已经走了。

我们学校是半月放假一次,一次一天。放假后我立马问硕涵要了白果的联系方式,他二话不说给了我,我回复了一句谢谢。还不知道回车按下去了没有我便去加她社交好友……

“白果吗?我是,,那个那个源生!”

“谁?”

“源生啊。”

“哦哦,有点印象了。”标点符号标准简洁。

“那个,我在第一考场,你看到我了么?”我迫切地问道,手轻轻搓动着。

七年级的我成绩平凡,一切平凡,而现在已经在第一考场了。

“没…没吧…”

“好的,你先忙吧。”我关上电脑,单手捂着眼,躺在床上休息。

这和我回忆时的样子,以及在“伯纳德”里回忆时的情景是一模一样的。

或者,我就是在那个“大院子”里面回忆到的……

一直也只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自导自演、自我迷离……

“铃铃铃铃!”考试铃声响了起来,一天假期后的考试略有活力,我准备好考试用品,奔向考场。当时的我还是比较沉迷于游戏的,因此,考试前脑子里还回荡着那时的场景和操作,反思着之前有过的失误,并为之自责。

“嘿!找到你了。”一句清脆有稚感的声音打破了这严肃的思考。

是白果。

她高兴地拍了一下我的桌子,有点天然呆的样子。

“嗯,找到了啊。哈哈。”面对着这小“惊喜”我不知所措,打招呼后便站起来去了厕所,但并不想方便,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下来,轻轻呼吸,冷静自己。

这是我常常想要“掌握”自己的,控制突如其来的欲的锻炼办法。

看向厕所的窗外,窗下犹是那静静单调的绿色小型植被。

“反正现在不想想关于学习的东西,就在厕所待一会儿呗。”回来之时,将近迟到,大家都下意识看向我这里,我很讨厌这种现象。

但她却静静地写着自己的名字,在那份洁白的语文卷子上,如她一样洁白毫无折痕……

那次我记得挺清楚的,考的是还不错,是年级三十多名,白果是五十多名,但我的考试位次靠后。

考试结束,我们各自走开,她谈笑着和她闺蜜泷雅走开。

不知怎的,本该是有一种被遗忘的忧伤,但和她说话时就多了一份淡忘。

可能她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妻子吧!

这样的年纪,说这样的话,倒是幼稚。因此我该继续努力,提升自己。

我常这样提醒自己。

缓过神来……夜黑了……今天没怎么玩游戏,白天时的“伯纳德”好像不开放……

我穿上衣服,脸上几小处的泪痕已经干了。这不知不觉的入睡让我觉得寒冷,身体伴随着轻轻呼吸深深抽搐了几下,我打开电暖开开电脑……

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