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白刀客所指,刘和望去,只见黑沙虎正和七个少年在寨墙上走,越走越远。
“多好听的箫声。”白刀客说着,扶着刘和进了寨楼。
寨楼不大,倒也挺别致,十来个人可以凑成三桌麻将。
刘和却想到带着小池,坐在寨楼里看星星。
“队长好像对这音乐不感兴趣。”白刀客说着,推开窗子。
刘和听不见了那箫声,只是望着窗外祖厉河奔流的洪水,说:“那箫声太孤独了,难道你也喜欢?”
白刀客说:“只要是好曲子,我都喜欢。”
“哀乐你喜欢吗?”刘和想起了后世的丧事上的哀乐,脱口而出说。
“我这个人重感情,听曲子只要喜欢。”白刀客随手把一旁的兵器架弹着,说。
寨楼上刘和不大上来,因为一直认为守寨子的苦差事与自己没关系。
环顾四周,他发现寨楼上还有几卷书,也有笔墨纸砚。
他打开书柜,发现书上并没有尘土,书柜也擦得很干净,连毛笔也没有干,笔尖还是润润的。
“谁经常在这里读书啊!”刘和铺开纸来,提着笔说。
“当然是少寨主了。”白刀客说,“只要是我守夜,总看到少寨主后半夜就在寨楼上,有时候读书,有时候睡觉。队长你不知道吗?”
刘和想起了自己在后世养成的晚睡迟起的习惯,不由得惭愧,说:“我真的不知道。”
白刀客笑了,笑声里似乎有些轻视。
再不敢晚睡了,晚睡就没有领导力了。
刘和决定挽回一把,他提着毛笔匆匆在纸上写着,边写边说:“上午时间紧,没来及说。咱们两支队,都要有个队名。你们队就是白狼队,黑沙虎的就是黑虎队。”
白刀客笑着,耍着小刀子,说:“凭啥老黑就是老虎,我就是狼。我叫白虎队也可以啊!”
“虎名字霸气,但从来都是单兵。狼才讲究团队协作。你就是头狼。还不愿意?”刘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