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华文:“逗我?”
皇帝:“并未。”
岳华文:“她是女儿,她女儿。”
皇帝:“不会伤她。”
岳华文:“如何结果?”
皇帝:“功成身退。”
岳华文:“以何为证?”
皇帝:“帝王之尊。”
“上次,你也是以帝王之尊为誓,但她还是回不来了,”岳华文说着,声音有些哽咽,顿了一顿,仰头望天,将那一点晶莹憋回去,轻轻叹了口气:“不但明亦回不来了,你的楚皇后也走了,所以,你的帝王之尊价值几何?我当真不知。”
顾恒低了头:“朕……,兄长,我,我失算了。”
“失算?什么叫做失算,你根本就不应该算,你为什么要算,你凭什么要算!”岳华文揪住顾恒的领子,将他本来就散乱的发丝弄得更加散乱:“被你自私狂妄之心害死之人有多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恪儿他……”
顾恒猛地睁大双眼“顾恪的事情,兄长不必再说,这么多年,他已是我顾恒的亲儿,朕的皇后,就是他的母后!”
岳华文点点头:“最好是这样。”
这厢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那相耿披崇和苏戴雄被风吹得瑟瑟发抖。
“姓苏的,你听见没!”耿披崇低声喊道。
见苏戴雄一声不吭,耿披崇急得跺脚:“你这憨憨,又在树上睡着咯?”他提起脚,一下蹬在树上,苏戴雄被落叶惊了一跳,扭头怒道:“你干啥子噻?”
“干啥子,你说干啥子,叫你看看他们这次打起来莫嘚,说点啥子话,你倒好,又在树上给爹睡着球咯!”
“我看啥子?人家进密室咯!我看唇语也得看见!”
“那也不能在树上睡噻。”
“凭哪个?”
“我是你爹。”
“我是你爹!”
“你爹!”
“你爹!”